一壶水还没煮开,只听得马蹄声响。
正是追来的林平之和岳灵珊。
林平之愤怒道:“余沧海,你明知我要杀你,为何不赶快逃走?”
闻言,余沧海坐在板凳之上,端起了一杯茶,对林平之不理不睬。
心中阴冷的说道:“老子就是等你来送死!”
林平之突然间拔剑下马,反手一剑,随后飞速上马,和岳灵珊并骑而去。
站在街边的一名青城弟子胸口鲜血狂涌,慢慢倒下。
余沧海对他的剑法内功,并不放在眼内。
见他拔剑相攻,自然求之不得,这样余沧海才有理由报仇。
事后就算岳不群找自己晦气,理论此事,余沧海也能分辨一二。
谁料,林平之剑竟会在中途改变,刺死一名青城弟子,拔腿就跑。
余沧海当即勃然大怒,指着两人一通责骂。
可是林平之和岳灵珊早已跑远,怎么可能听的到。
余沧海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看到恒山派人当即骂道。
“你们这些臭尼姑,明知姓林的要来,便先行过来为他摇旗呐喊,好!姓林的小畜生逃走了,有胆子便过来决一死战。”
恒山群弟子中,仪和的性子最急,当即拔出长剑道。
“要打便打,谁还怕了你不成?”
恒山弟子比青城派人数多上数倍。
再加上桃谷四仙,任盈盈,田伯光,不戒和尚,若是打将起来,青城派绝非对手。
双方强弱悬殊,余沧海岂能不知,但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犹如失了智一般。
任盈盈用内功,向桃谷四仙低声说了几句话。
桃谷四仙突然飞身而起,扑向系在马棚上的马。
余沧海的坐骑,只听一声嘶鸣,便被桃谷四仙撕成四块,脏腑鲜血到处飞溅。
城派弟子见状无不面露惧色,就连恒山弟子也是吓得心脏怦怦乱跳。
任盈盈轻声道:“余老道,姓林的跟你有仇,跟恒山派无关,你可别牵扯上我们,若是要打,你们不是对手,还是省些力气吧。”
看到是任盈盈,余沧海当即没了嚣张气焰刷的一声。
将长剑还入鞘中:“我们既是河水不犯井水,大家各走各路,你们先请吧。”
任盈盈摇头道:“那可不行,我们得跟着你们。”
余沧海眉头一皱,询问道:“为什么?”
“实不相瞒,那姓林的剑法大怪,我们要看清楚。”
听到任盈盈的话,沈立不由在心里暗暗点头。
林平之剑术之奇,连“独孤九剑”也无法破解。
要是不看个明白,以后定然会吃大亏。
余沧海故作姿态道:“你要看那小子的剑法,跟我有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他也知道说错了。
沈立和任盈盈知道自己与林平之仇深似海。
林平之绝不会只杀一名青城弟子,就此罢手。
恒山派来看林平之如何使剑,其实就在看他怎么屠杀青城派人。
任何学武之人,听到奇特的武功,都想一睹为快。
恒山派人人使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只是他们跟定了青城派,搞得和我们是待宰的羔羊般。
简直是奇耻大辱,余沧海刚准备反驳讥讽,但话到口边,又强行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