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的颜色跟树的颜色相近,很容易忽略,所以不能着急,凡事吧,总得有点耐心不是?”
“就这么简单吗?”苏羽的语气带着几分狐疑,总觉得男人教给他的都是皮毛,没把抓猴的诀窍传授给他。
“可不就这么简单嘛,你以为有多难?抓个猴而已,又不是解高数题。”郝樊松开媳妇的手,从苏羽身后退开:“来,你自己找棵树尝试一下。”
“好吧。”苏羽犹犹豫豫的应了,依旧对抓到猴不抱太大希望。
他来到一颗较粗的树前,拿着手电筒仔细而缓慢的扫荡,结果不但看见了,还一抓就是俩。
苏羽像个孩子似的,兴奋的大叫:“哥,真有,还两个。”他一把将其攥住,拎到男人面前,开心的炫耀着。
“行了,知道你厉害。”男人笑了笑,伸手拍两下他的嘟蛋子:“快别咋呼了,大晚上的,旁边要路过个人,都能被你嗷这一嗓子给吓抽过去。”
郝樊又陪着苏羽照了会儿,直到把矿泉水瓶塞满,俩人才迎着银白的月辉,心满意足的往家走。
等他们回到家,苏清轩和吴美玉已经睡下了,但给他们留了门。
郝樊和苏羽轻手轻脚的踏进院子,反手掩上屋门。
在村子里住,晚上是不用锁门的,周围都是左邻右舍,大家平日里关系处的不错,绝不可能偷溜进屋内盗取财物。
郝樊和苏羽尽量减小动静,连呼吸都放轻了,他们回到卧室,小心翼翼关上房门。
灯就不用开了,反正也要睡了,窗户的窗帘没拉,有月光照进来,勉强看得清房内摆设,不至于磕碰到。
苏羽本打算洗个澡,结果刚迈出一步,就发现自己双脚离地了。
他惊疑不定的扑腾两下小腿,还没来得及询问,下一秒就被丢到床上,闷头栽进柔软的床铺里。
男人拽住肩膀处的布料,猛地一用力后将身上的短袖整个褪下来。
郝樊光着膀子压上去,手指穿过自家媳妇柔软的发丝,强迫苏羽偏过头来跟他接吻。
哥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猴急?他又没说不给弄,就不能让他先洗个澡吗?
舌尖交缠,苏羽被吻得全身发麻,心跳如鼓点般急促,血液在体内狂热地流淌。
回眸望去,郝樊宽厚的肩膀上肌肉紧绷,仿佛随时都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月色下,男人的双眸泛起红光,好像要化身狼人。
“哥,你……你先起来,让我洗个澡。”
“刚才在小树林里咋答应我的?别吱声,听我的。”说着,郝樊将床上的被褥一股脑丢地上,他先翻身下去,然后拽住自家媳妇的一只脚踝,把人从床上拖下来。
那小木床不经造,动静太大了,万一把爸妈吵醒就不好了。
地上则方便多了,不论使多大劲,传出的响声都是沉闷的。
苏羽就像是即将被野兽叼进洞穴的猎物,对着床单徒劳无功的抓挠两下,最终还是跌落深渊,被男人搂进怀里。
灼热的呼吸喷在后颈上,苏羽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紧张的吞咽着。
男人刚才急的要命,这会儿反而不急了,跟只大狗似的嗅来嗅去,看似没什么攻击性,但带来的心理压迫却是极强的。
苏羽最终因心理承受能力不过关,没出息的求饶:“哥,要……要不还是算了吧,明天还要早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