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刘质轻对商暮秋说:“我对你以外的男人没兴趣,你应该知道吧?”
商暮秋没回答,好像没介意,但是刘质轻和江慎都很了解他,已然从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中看出情绪变化。
因为那天贸然跑去广明市场还在被冷待的江慎忍无可忍,骂刘质轻:“你有病吧?”
说话间,等的人终于到了。
江翠兰第一次来紫竹园,忍不住打量庭院内的陈设,问:“不是搓麻将吗?怎么来这儿了?”
刘质轻指着门口的方向,很贴心地说:“听说你们闹矛盾了,那天去广明市场是找她吧?我特意把她请来了,你们借这个机会好好聊聊,冰释前嫌?”
江翠兰看到商暮秋江慎的第一时间愣在门口。太久没见江慎,她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至于商暮秋,只要见了就莫名胆寒,更不用说上座那个心狠手辣,绑架过自己一次的瘸子。
这三个人在一起,怕不是商量怎么弄死自己。
她刚赢了钱,还没来得及挥霍,怎么能在栽在这儿?
跑是跑不了,道路蜿蜒的小小庭院,单保镖就有十几个。
江翠兰犹豫着,忽然,门内传来一阵混乱的声响。
原来是江慎忽然站起来,把桌上的东西一扫,象牙麻将、干鲜果盘、红泥小炉、烧红的木炭,顿时砸了一地,大部分扬向刘质轻那边,少有的几粒炭火溅向商暮秋,保镖反应快,很快速的把刘质轻扑到另一个方向,商暮秋身上被火星溅到,衣服烧出几个小点。
江慎抓着手边两枚麻将砸下去,被保镖打落,紧接着就要对江慎动手,江慎一点不怕,扬起拳头砸过去,被旁边一只手握住了。
江慎偏头,看到商暮秋正盯着自己。
江慎:“哥你别拦我!”
外面的保镖闻声全都围过来,没人盯着江翠兰,江翠兰见状,眼珠子骨碌了两下,就乘乱溜了。
刘质轻眼皮被碎溅起的茶杯碎片划伤,出现一条细长的血痕,保镖搀扶着他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把拐杖递给他,刘质轻接过,擦了下脸上灼痛的地方,问:“怎么忽然生气了?我也是一片好心。”
商暮秋扣紧江慎肩膀,把他按回轮椅上,说:“腿还没好,别胡闹。”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商暮秋问刘质轻:“来之前说是私人聚会,顺便说一说工程的事,我来了,你又做这些。”
“下次要谈正事,麻烦来我公司,要是私事,就不用找了。”他拍了拍江慎,示意他冷静,然后推着江慎准备走。
门口的保镖没得到命令,不会给他们放行,商暮秋停在门口。
“晏城明天再多出现两具尸体又如何呢?”刘质轻坐回摆好的椅子中,勉强平静地说:“既然没有旧情,我也没必要给你面子,对吗?”
“好啊。”商暮秋说:“你可以试试看。”
一个穿中山装的中年人走进庭院进来厅内,对刘质轻说:“三爷找您。”
拥有足够筹码的商暮秋没有看刘质轻崩裂的表情,推着江慎继续出门,果然没人再拦了。
刘质轻在厅内歇斯底里地喊:“杀了他们!你们给我动手!杀了他们!”
其他时候对他唯命是从的保镖像听不到这些,不为所动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从庭院出紫竹园还有一段路,江慎眼睛充血,愤怒的心情很久都不能平复,商暮秋的助理在门口等,看到二人出来,很快下车绕到后面打开后备箱,商暮秋扶着江慎站起来,助理把轮椅收进后备箱,然后来开车门。
商暮秋要抱着江慎上车,江慎欲言又止,最后勾住商暮秋脖子,顺着商暮秋的搂抱钻进后坐。
车子开过紫竹园后的小巷子,透过车窗,江慎看到江翠兰鬼鬼祟祟从后门溜了出来。
那道身影逐渐模糊消失,江慎问商暮秋:“万一他真的发疯动手呢?”
商暮秋:“是你先动的手。”
“……”江慎理亏,重复:“万一。”
商暮秋:“那就拜托他,把我们埋在一起,最好埋深一点,别被野狗找到,也别分尸,让你缺胳膊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