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口安吾点头:“武装侦探社是救人的一方?。”
“我对救人没?兴趣。”我摆弄起窗外的鸟窝,“我也不会接受洗白,你们随时可以将我重新关押,我懒得逃,反正——”
话音一顿,我将鸟窝放回原处,“在哪里待着都一样。”
没?有目标的人生,其实空洞的可怕。
过去在组织,即使我不喜欢杀人,但我好歹有份稳定的工作,接受上级发来的指令。
因此离开了黑衣组织,我依然迷茫,不知?道该做什么。
坂口安吾没?发表任何评价,看得出来他也不想再?被打头,只留下一句“那么,下次见了”,便离开了我的公寓。
一个人住终究有些无聊,于是我打电话给了费奥多尔,邀请他搬来同住。
向来懒惰的魔人,在听我说完气死苏格兰的前因后果后,破天荒的打车来了。很狗的是,计程车的钱都是喊我付的。
我也没?钱,领着司机进了屋:“你看上什么就搬什么吧。”
司机骂了几声晦气,抱走?了一只花瓶和一套餐具。
“肚子饿了。”费奥多尔望着冰箱说。
我躺在沙发上看中国?古装剧,没?好气地说:“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俄罗斯大?汉了,你可以选择出去打猎。”
俄罗斯大?汉病歪歪地坐在了沙发边,垂眸说:“不去。”
“那我们晚上吃什么?”
“有人会来做饭。”
实际上,我已经猜到了他说的有人是谁了。
但当?我打开门,看到提着行李箱大?包小包站在门外的苏格兰时,还是腿一伸踢在门上,阻止他进来。
“诸伏警官,擅闯民宅是大?罪,当?心你头上的乌纱帽。”
苏格兰不解:“乌纱帽?”
费奥多尔替我翻译道:“中国?电视剧里的,可以理解为你的警察官职。”
“哦,这个,”苏格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片,“橘酱,我现在是警视厅公安部派来监视你的公安警察。”
“……”什么玩意??
我立马给坂口安吾打了电话。
隔着电话不会被打头,坂口安吾证实了苏格兰的说法。
苏格兰的确没?有说谎,因为我的不确定因素,政府部门决定实行一对一贴身监视。
一对一,还贴身!
“换成?风见酱不行吗?安排个老实人很困难?”我恼怒地问。
“这事不是我说了算,异能科上面也同意了。”坂口安吾顿了顿,“诸伏先生赌上了自己的职业生涯才?申请下来的权利。”
赌上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先前是要公安转狱警,现在又申请了一对一贴身监视。
“你就非要死盯着我不放吗?”我恐吓道,“不怕琴酒伏特加苦艾酒基安蒂把你歼灭了?”
苏格兰毫无惧色:“如果惧怕这些,我也不会成?为公安警察。”
恐吓无效,我搓着费奥多尔的头说:“那我和我的宝贝新男友同居,你也搬进来,就不觉得尴尬吗?”
费奥多尔是块砖,哪里需要搬哪里。
苏格兰脸色一沉,但忍住了:“……执行公务,不尴尬。”
我呸!分明是假公济私!
“况且,”苏格兰看了魔人一眼,“他是在逃人员,一并监视。”
费奥多尔微笑:“做得到的话,尽管试试。”
屋子只有一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