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还是幼时的时候,我曾找过你。很可惜,因为术式的缘故,无法完成转换。”
这种有点像自爆大卡车的发言,让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她一眼。
天元的术式是需要‘同化’的,所以他需要不停地找星浆体来完成这个流程,来延续自己的生命。
我一直以为这种说法已经够离谱了,问题是他居然曾把主意打在五条悟身上过?
这种感觉像什么呢?
五条悟就像我养的一条外表很可爱但十分有个性的小猫咪。
猫咪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骚扰你,甚至是会出现一些过分的举动。但很多时候,这只猫咪又是可爱且会撒娇的,让你无法抗拒这种黏着的小东西。
有时候会因为猫咪烦躁,也会因为猫咪流露出来的一些黏着而感到开心。
但不管怎样麻烦,你都没有想过伤害它,更没有想着把它弃养。
现在有人出现了,告诉你,他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想杀了你的猫。
那可是猫咪啊。
更何况它的代指本身是五条悟呢?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愤怒这个词已经不能完全阐述我内心的心情了。
如果之前只是对她的存在感到不适应,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已经要克制不住的想给她一拳了。
“啊嘞,这么说来的话我还是好幸运?”五条悟轻松地拍了拍手,“感觉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啊,天元。”
我不知道悟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说这些话的。
他就像是对咒术界的那些恶意已经完全适应了一样。
听到天元的那种发言,居然也可以用轻松的态度和玩笑的语气说出来。
我有些烦躁。
这种烦躁不仅仅是对天元的,还有对悟这种有些不怎么在意的态度。
或许这小子是想着无所谓,自己很强之类的事情。
但他好像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吧?
说这些话包括用这种语气阐述的时候,也没想过我是否会担忧之类的。
……我知道这家伙是不想让我担心,但至少要让身为朋友的我们分担一些吧。
我看着天元,冷声道:
“你的手真长啊。”
“该不会是要把悟做成容器吧?容纳你灵魂的那种?”
天元没说话,可表情和现在淡定站立的姿态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所以我才会觉得你该死,知道吗?”
“如果人生来就无法选择自己的死亡和存活,甚至无法正常的对待周遭的一切,你觉得这是正常的吗?就像你在用这种自以为很了不起的视线看待我们时一样,我们也没把你放在心上啊,天元。”
“稍等,我不是来和你们进行战斗的。”
天元冷静道:“事实上,我们还有共同的敌人。”
“啊?难道你认为我是笨蛋吗?”
“如果要活下来的话,一开始就不要暴露‘絹索’这个名字会更好吧?现在已经知道这个家伙存在的我们,就像是已经知道了你手里最大的牌一样。”
我又指了指五条悟。
“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悟成为你的容器,按你的意思来说,现在的悟因为术式的原因是无法容纳你的。但万一之后出现了特殊情况呢?”
“总不能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