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打篮球踢足球,自从工作开始,每□□九晚八,还经常凌晨熬夜加班,作息早乱了。
后来事业稳步上升,时间相对多一些,又养成了懒惰的性子,再加上也约不上足够的队友,就再也没有踢过球了。
眼下他要带头做表率,正好过一下球瘾,也不知多年没踢,球技有没有生疏。
陆久安奔到场上,和队友一一撞肩拥抱:“江护卫,你们可要加油啊,我多年不曾碰球,今天就等着躺赢了。”
陆起第一个响应,他握紧拳头,眼神坚定不移仿若十拿九稳:“放心吧大人,我跟着江护卫学了很多,我一定带你取得胜利。”
陆久安上场,欢呼声更加热烈了,观众一激动,又开始投掷水果丝帕。连谢岁钱秦昭这种一把年纪的老骨头,都兴致盎然地解下腰间配饰,随波逐流往场中央丢下去。
“陆大人,俺看好你,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陆大人威武!”
刘卧:……
明明方才还在为他们欢呼庆贺,怎么这会儿又让陆大人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了?百姓翻脸未免也太快了吧。
“别扔了,我会尽力的,场地被弄脏了的话就不方便运动了。”陆久安制止百姓热情的行为,找来工作人员把场中央的礼物捡走。
陆久安为了防止拉伤,习惯运动前做几个热身运动,下腰拉腿,掰手抻脚。
韩致目光在少年身上一寸寸扫过去,从凹下去的腰线,到舒展的长腿。
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欲,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灰复燃。
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反反复复……
韩致按住太阳穴,挫败地闭上双眼。
场上何止韩致一人被少年的朝气蓬勃吸引,沐蔺固态复萌,端出久经沙场的轻佻姿态:“无端风月啊,那小腰,那长腿,啧啧。”
韩致撩起眼皮,是啊,少年人意气风发,奔跑时矫健的身影,进球时洋溢的笑脸,不知会牵动在场多少人的心。
陆久安从一开始的磕磕碰碰到后面逐步的得心应手,越踢越顺畅。
……
“哗!”
“陆大人赢了!”
“我就知道,陆大人乃昆山片玉,没有什么他不能办到的。”
陆久安激动地把头巾一把扯下来,揉成一团往观众席丢去,一个秀才眼疾手快抢到了,招摇地挥舞头巾,引以为豪。
在秀才眼里,这都是晋南风流雅士会有的潇洒举措。
陆久安与队友相互击掌。
“辛苦了!”
运动会举行到现在,基本上算是结束了,百姓回味无穷,搬着小板凳离开的时候,还在沸沸扬扬讨论个不停。
结果听说还有衙役和雪拥兵的友谊赛,又兴冲冲地去而复返。
副将把脖子掰得啪啪作响:“终于该劳资上场了,看得我手痒痒。”
杨耕青性子沉稳,但到底是男人,很难抵抗汗水和比赛的诱惑,他征询地看向自家将军。
韩致面无表情:“去吧,输了令牌摘下。”
衙役稍作休息,他们连续运动了一整天,也不觉得累,念念不忘的事情终于要实现了,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比之刚才还要精神。
雪拥兵不眠不休地在山上剿匪一个多月,状态也不比衙役好到哪儿去,双方半斤八两。
衙役和雪拥兵皆在韩致手下受过训,不过雪拥兵到底以精锐之军享誉大周,在短短一柱香的时间,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比赛。
果然是碾压式的直接通关,无论衙役如何转换策略,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仿佛所有的努力和计谋都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