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梅宴太累了。”
甫一知道要去参加赏梅宴,年淳雅还有些兴奋,想着这类宴会总不似宫宴那般憋闷无聊。
谁知到底还是她想多了,哪怕是这种娱乐性质的赏花宴,对她来说也和宫宴没什么差别,因为这种宴会的主要群体根本就不是她们这一群侧福晋,而是嫡福晋。
侧福晋是能出门做客不假,可出去了,也只是作为嫡福晋的陪衬,没人想起的时候是背景板,有人想起了,就会被人评头论足,哪怕说的过分了,碍于身份,也只能咽下这委屈。
想到这儿,年淳雅颇带了些发泄似的登了下脚。
谁知四爷正好侧身换了个姿势,这一脚,竟直接登到了四爷的小腹上。
明明是不轻不重的一下,四爷的眸光陡然暗了下来。
他握住那只调皮的脚,手指上有些粗粝的茧子细微的摩擦着她的脚心,泛起一阵阵轻微的痒意。
年淳雅是最不耐痒之人,自然也受不住丝毫痒意,她忍不住挣扎起来,想让四爷松手。
然而四爷握的越发紧了,甚至还微微抬起,亵裤的裤管本就宽大,这么一动,就顺着附着物滑落到底。
她身上披着的一层薄纱也在不停歇的挣扎下,凌乱不堪,再也遮不住某人眼中的风景。
四爷喉*结微微滑*动,眸底燃起了一丝火苗。
年淳雅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点燃了般,温度从脚踝处一点点的往上升高。
“爷~”
年淳雅终于感觉到了不对,颤着声音唤他。
四爷神色从容淡定,衣冠整齐。
他来到了一处温泉,温热潮湿。
随手一搅,便搅乱了一池春水。
那是他常来的地方,此时却有了不一样的体验。
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年淳雅忍不住蜷缩着脚趾,浑身紧绷,唇角控制不住的溢出点点娇*吟。
她想坐起身子阻止,却不想在男人的动作下,身子软成了一滩泥,怎么也找不到着力点。
于是,她只能任人宰割,如羊脂白玉般的身子,渐渐地染上了粉色。
因为她的紧张,四爷感受到了禁锢。
他蹙了蹙眉,俯身理了理年淳雅刚刚在被褥间蹭乱的发丝,轻声安抚:“雅儿乖,放松点。”
年淳雅被折磨的意识模糊,她仰起头,努力听他的话放松下来,却又给了他可乘之机。
不知过了多久,年淳雅的身子再度轻颤,羞的把头埋进了被褥,连身子都蜷缩了起来。
经历过事儿,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会被四爷用*手给取*悦了。
四爷一本正经的打量了眼手指,随意一抹,抬手打落了帐子。
亲王常服被人从帐子里扔出来,洒落一地。
翌日,年淳雅嘤咛一声,悠悠转醒时,冬日的暖阳已经透过窗子照在了内室,射出了一道道的光影。
在外守了不少时辰的金风听见动静,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而是扬声请示:“侧福晋,可要奴婢进去伺候?”
年淳雅意识回拢,刚要出声,却发觉嗓子沙哑不已,连发出声音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