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流很久没见九婴,重逢之后腻她腻得紧,除了拉着她过招就是围着她转拉着她玩。
范闲看他们这么和谐,连夜收拾包袱回了庆国,晚一步他都怕被钩吻联合婉儿一起挖坑埋掉。
帝王大婚,即使是安排好了的,也没哪个不怕死的勇士敢顶包。
这种事情干得好的话惹人猜忌——你装皇帝那么像是不是想当皇帝?
干得不好直接就是失职,还有可能引起乱子变成罪人。
总之就是狗都不想干的活。
最后还是钩吻挺身而出走完了整场仪式,顺便帮范闲镇住了这段时间的场子。
监察院的手伸不进云南,但是范闲出现在这的消息琅琊阁也知晓轻重没有拦着。
也就是说,如果范闲不回去,钩吻玩上头了说不定真能娶他的老婆打他的弟弟坐他的龙椅。
虽然后两个不是很重要,但是老婆必须留住!
范闲一溜烟跑得贼快,九婴也在享受难得的和谐时光。
见过梅长苏和霓凰郡主也算是报平安,他们两个有要务在身没时间,蔺晨又是个坐不住的,带着九婴和飞流先回琅琊山耍去了。
在琅琊山上九婴和飞流完全可以横着走,没事的时候招猫逗狗满山乱窜,没有在云南城中那样多规矩。
蔺晨揣着手颇有几分提前享受天伦之乐的架势。
飞流如今是俊俏的儿郎,也不知道蔺晨和梅长苏是怎么教他的,不开口的大多数时候看着都格外能唬人,他又粘九婴,姐姐长姐姐短,有什么事都想着姐姐,看得蔺晨直摇头。
“从前飞流也粘你,可也没这么腻乎。”蔺晨摇着扇子分析,“瞧你这一走几年给孩子吓得,得亏是你没带小情人回来,不然有得你头疼。”
蔺晨说得随心,也存了一点探究的味道。
这种事情原本也不该他这个大男人来问一个姑娘家的,但奈何家中无女眷,他只能又当爹又当妈了。
九婴垂下眼顿了一下,再抬眸的时候弯眸笑道:“我哪来的小情人。”
“之前那个?”
“分了。”
她说得轻飘飘的,蔺晨直觉不对:“怎么回事?”
九婴不必多说,蔺晨知晓她的性格。
就是重楼蔺晨也都相处过一段时间,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说一不二的性格、低到感人的情商和奇差的轻功天赋。
这两个人上回还腻腻歪歪勇闯天涯,要是没出事的话怕是不能分。
九婴想了想,尽力措辞解释:“是他那边大家长不同意,若是我们执意,便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总不能真叫添进去命吧。”
她解释得很好懂,但蔺晨还是觉得不对劲。
那红毛是会受人钳制的个性?
里边怕是还藏着不少弯弯绕绕,只可惜他鞭长莫及,要不然什么样的大家长他蔺晨不能去会会。
“你也太好欺负了。”蔺晨摇摇头,“便是学着飞流一二分的记仇也不至于叫人觉得你柔善可欺。”
躺在房梁上也中枪的飞流立马支棱起来了,怒视蔺晨。
他听不明白话中深意,但是蔺晨提到他绝对没好话!
蔺晨一瞧他的样子就来劲:“你看飞流,就说他的名字都敢瞪我,这狗脾气上哪都不能吃亏。你学着点——”
说到后面,蔺晨甚至带出来一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柔善可欺的九婴:……
她真的很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