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骑是你的荣幸”模样。
九婴:……
同样的高傲,放在重楼身上就是帅到窒息,放在这 雀雀身上,就让人很想试试看乌鸦的烹饪方式。
“看在你是大哥的鸟的份上先不和你计较。”九婴哼哼着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过她也没心思去细想,五竹去给李云睿下绊子,放眼整个范闲阵营,轻功卓绝到在京都来去自如的貌似就剩一个她。
想要串联消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自己跑着了。
大渝军帐内,那日与军师一起商谈的第三人忽然笑了。
他此时正一人独处,低喃到:“魔尊重楼和人类女子……嗯呵哈哈,实在是太有趣了。”
“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战无不胜的魔尊,被打的和丧家之犬一样的景象呢。”
说着,他的斗篷下翻腾出一阵黑紫色的气,裹挟着他消失不见了。
军师很快就接到了这个消息,沉默了一息:“不见就不见吧,原本也是不请自来的人。”
“还有。”汇报的卫兵又呈上一封信,“这是先生留下的。”
信封上没有字,很薄。
军师却盯着看了许久 ,叹了口气才接过。
他早就知道这位忽然出现说是可以助他们一臂之力的先生不是什么普通人。
简直就像是鬼一样,什么都知道神出鬼没的,
上一次拿到信封,里面就一个地址。
他派人赶去查看时,就捡到了一个重伤差点嗝屁的玄布。
后来叔父的伤好了一点,一刻都不愿意多待又跑了。
不知道这次信中又会是什么。
军师抖开信纸,上面只有四个字:十死无生。
只这四个字就让他如坠冰窟。
“叔、叔……玄布,玄布在哪?”他低声问道。
卫兵上哪知道去,看军师这个样子明显不正常,也只能答到:“属下不知。”
“对、对,玄布是第一高手,踪迹难寻。”他自言自语道。
但是回想起上次在大渝边境找到重伤的玄布,那个时候他才明白自己的叔父并不是天下无敌,他也是会受伤会死的。
他现在还没有找出打伤玄布的人的身份,但以后找出来了,绝不会放过对方。
军师一把扔掉了手上的信纸:“找!不用你们,我自会差人去找。”
他这般大的动作自然瞒不过大渝主帅。
主帅倒也没有阴阳怪气什么。
军师也好玄布也好,他们都是大渝臣民。
或许在个人情感上他确实看不惯这对叔侄,但是这些事放在两国战场上那都不叫事。
“把我的人也散一些去找吧。”主帅确实老了,他疲惫的阖了阖眼,“这仗还是得靠那个孩子,总不能让他真疯了。”
他要是上头了,谁还挡得住梅长苏。
那个神出鬼没的神秘人?
哼 ,这种藏头露尾的鼠辈宵小,他向来鄙夷。
梅长苏说找到玄布就杀了他可不是说着玩的。
玄布既然卷入了庆国皇室纷争,他的侄子又在战场之上,这样的配置谁不得多留个心眼子先灭了再说。
何况玄布……早年间也确实不是好东西。
蔺晨是骂骂咧咧着离开的。
他带着小股士兵完全不像是要去打仗的人,反而更像富家公子带着自己的一队护卫出来玩来了。
就是这个富家公子吃住行磕碜了一些。
琅琊阁在各地都有一些产业,他们一行人找了个地方稍作休整,那就真正像是公子哥和他的护卫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