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如果。

言侯淡定的饮了口茶,继续四两拨千斤地打着太极。

太极打不了三个月,能打三天都算好的。

至于之后的事,那就要看那位小姑娘的能耐了。

小姑娘自觉没什么本事,现在快把自己挠秃了。

挠秃自己还不算,她还要拉着王启年和范闲一起秃。

“给爷想,想不出好法子你们都别想囫囵个离开!”

九婴大刀金马的堵住了两人,势要他俩做一次二五仔,帮自己一回。

范闲蹲在墙角托着腮帮子:“姑啊,不是我不帮你,这事儿,不好办。”

王启年也学着范闲同款姿势:“是啊姑,这要是打个架的事儿,小范大人肯定是二话不说就给您办了,可这打仗的事,谁说得上话啊。”

九婴摸着下巴打量着范闲,她是回去琢磨了很一会,想出了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要是庆国换了皇帝,国丧的话,是不是就不用打仗了?”

王启年:“……”

范闲:“……”

他直接跳起来捂住九婴的嘴:“你是真虎啊,这话也能说出来吗?”

有这个想法在心里想想就好了,说出来不是找事儿吗!

九婴在心里自动翻译。

范闲警惕地扫视一圈,王启年把头低的快挨上地面了,专心致志的观察世界尘埃假装自己不存在。

确认周遭没有外人偷听之后,范闲这才松了口气,看一眼九婴又有些幽怨:“换了皇帝战事自然要搁置一段时间,可你怎么保证新帝不对梁国下手?”

“就那太子和二皇子斗得乌眼鸡似的,往外打可一点不含糊。”

九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谁说继位的一定是他们?”

范闲更奇怪了:“那还能是s……”

最后一个音都没吐出来,范闲忽然就卡住了。

妈了个巴子,好像庆帝确实还有俩儿子……

大皇子有外族血统,一直在外领兵没有参与京城这一摊子破事。

九婴和他也不熟,把歪脑筋动到他头上的可能性不大。

也就是说……

可范闲他娘的就不想搞这鬼破事,登基做皇帝有什么好的,富贵散人老婆孩子热炕头不香吗?!

你可别打我主意想害我了!

范闲瞬间警惕起来,看着九婴的眼神就和良家妇女看逼良为娼的妈妈桑一样。

王启年不是个蠢人,相反他聪明得很,一见这场面,陡然发觉自己今天获取的信息量大到足够被杀人灭口了,那一瞬间他恨不得与天地同尘,什么都好就是别出现在这啊!

他今天出门就该看看黄历给自己算一卦,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哟……

九婴没管范闲警惕的眼神,强行勾住了对方的脖子状似亲密的说小话。

“小闲闲呀,你看你自己也清楚,太子和二皇子都不是啥好货色,你不当这个这个——要是他们上位了知道你的身份,你焉有命在?”

范闲觉得很有道理,但是这依旧说服不了他:“姑姑啊,你说这世界上哪里来那么多万一呢你说是吧……”

两个人十分表面的哈哈哈笑了几声,脑袋随即靠得更拢了。

九婴咬着牙:“小兔崽子这个皇帝你不做不可能的。”

范闲也绷着脸:“做了才不可能,我看我最不该就是来这一趟。”

九婴勾住范闲脖子的手更用力了:“你养父范建乃是户部尚书,待你娶了婉儿之后内库也将归于你手,这样一来整个庆国至少八成的财富流动都在你手上,你要是新帝,你会放着这样一人在自己个眼前蹦跶?”

范闲:“……”

妈的无法反驳,要是他的话第一个就捶死对方先抄家富了自己再说。

九婴再往上加了把火:“况且陈萍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