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忍气吞声。
粱帝又将太子禁足东宫三个月,以示惩戒。
九婴见霓凰脸色刷白,擦了擦唇上的血,握住了她的手。
姐你甭怕,等我治好你老公这群人都得死!
粱帝处置完越贵妃母子,目光忽的又看向靖王:“景琰,你可知罪?”
靖王肃然:“儿臣擅闯昭仁宫,虽事急从权,但也是冒犯,儿臣知罪。”
粱帝又问:“你素日与昭仁宫并无往来,又怎会忽然想起去哪走走?是谁告诉你郡主有难的?”
气氛一下子凝滞起来。
靖王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他总不能将蒙挚牵扯进来。
就在此时,又是一声通报:“启禀陛下,誉王殿下求见。”
粱帝:“宣。”
九婴松了口气。
最大背锅侠上线,这局稳了。
誉王得了梅长苏的指点,颠颠的跑来为靖王开脱,将所有功劳和太子的视线一齐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看得九婴叹为观止。
誉王表面上是得了穆王府的恩情,还将太子狠狠踩下去了,但他也为靖王做了掩护,顺手还把太子对靖王的仇恨吸引过去。
是赚是亏,谁又说得准。
九婴一出宫就被梅长苏逮回去,也没让她回雪庐,十分麻溜且果断的将他打包扔给了晏大夫。
蒙挚传消息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晏大夫把着脉,眉头皱成一团。
梅长苏有些忧心:“晏大夫,前川的身体怎么样?”
飞流也在一边担忧的看着九婴。
晏大夫长长的叹了口气:“小丫头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元气……”
梅长苏焦急道:“元气怎么了?”
晏大夫瞪他:“和你一样,元气不足,从今天起每天一碗补药不许停。她这个病例我还要再研究研究。”
梅长苏看了九婴一眼,见她还没心没肺的对着自己笑,轻叹口气:“也只好如此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九婴都被死死的看住,几次想溜出去都被飞流拦下。
鸡蛋君:【鸽子蛋,一个月哦。】
九婴蔫蔫的:【知道了。】
都怪那个吐血buff,第一次没什么准备,当着梅长苏的面咳了血,差点没把梅长苏和飞流吓死。
连夜又把晏大夫请到了雪庐。
脉象还是老样子,元气不足。
晏大夫捻着胡子:“前川似乎一直在流失生机,喝下去的补药不要停,我在开一副补气血的。”
种了凤凰蛊的九婴,身体就像是那道经典数学题:一个泳池一边放水一边加水,问多久能把水池加满?
这个问题在九婴这里的答案是:不可能。
残缺版凤凰蛊——九婴决定称呼它野鸡蛊——拯救梅长苏之日,就是她生命倒计时之时。
九婴百无聊赖的拨弄着碳火,感觉喉咙又有些痒。
她轻咳几声,那股熟悉的腥甜涌了上了。
九婴抬眼看了看听见她咳嗽,视线就从手中纸张移到她身上的梅长苏。
咳血这事吧,她也是第一次频繁咳,也不知道正不正常。
九婴觉得自己可以凭一种玄学,把那口老血憋回去。
顶着梅长苏担忧的目光,九婴试着努力了一下,腥甜感逐渐消退。
九婴放心了,对着梅长苏傻乎乎的笑了笑。
梅长苏内心有些复杂。
他是知道前川有多爱看热闹的,前两天穆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