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者的锥刺同样偏移了位置,但它无伤大雅。
二者立场不同,在决策时的选择同样不同。又一根钉坠从掌心中刺入,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我非常喜欢这段,你也会喜欢的吧。”费奥多尔的胸口渗着血,声音忽轻忽重的开口说道。
鲜血将白色的衣服染透,费奥多尔没拔匕首,任由它插在那里。
“是啊……”他者的声音在因失血发冷而颤音,但那份气质却没有丝毫变化,“要是换我来,这样的好滋味也会让你尝个遍的。”
“那真遗憾,你我都没有这种机会了。”费奥多尔惋惜的说道,极微小的可能中,这样的语气里或许包含着一些真正的惋惜。
他的视线扫过废墟,接着从就近废墟的石堆中,费奥多尔取出藏的并不深的书。
“看,『书』在这里呢。”费奥多尔晃了晃手中的书本,向另一个自己展示着。
“它都没藏……”另一个费奥多尔闭眼轻声说道。
“是啊,真是骗子。你肯定认为自己能赢吧。”
“你不也是……”
“也是。”
“输赢并不重要……博弈本身就是零和游戏。”
“但是乱咬棋盘的老鼠,还是打死比较好……”
——如果注定有一个世界会在脆弱中湮灭,那为什么要是我的。
“现在,『书』是我的了。准备为你的时间敲丧钟吧。”
这是赢家留下的最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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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书页从燕秋的手中拿走,对折了一下塞进口袋里。
因着我总喜欢在口袋里装各种各样的东西,我的口袋总是非常大。东西装的多了,每当摸到口袋里的物品就会很安心。
“时间来不及了,我得上台推进我的模组了。”我开口对燕秋说道。
燕秋点了点头。
“你去吧。”他开口应道。
我走了两步,觉得不太对劲,转过了身。
“你不跟着一起去吗?”
“在你的模组里没有我这个NPC吧?”燕秋笑着反问道。
——确实。
我认同的摇了摇头。
“所以我就不去了。”燕秋同样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玩的开心点,然后回家,好吗?”
我眨了眨眼,转过了头。
“我会的。”我开口回答道,然后跑掉了。
耽搁了太多时间,不跑两步可不行。
横滨其实不算大,从我如今的位置往擂钵街边缘走也花不上太多时间。而且我还用上了跑的,莫约七八分钟我就跑到了。
我又低头看了一次手腕,有些犹豫了。
骸塞里死几个了?我是不是来早了。
我有些纠结了,在附近乱走了几步。
我没有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