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熟悉的肌肉松弛剂,如果我没有对这种药物的成分过敏的话,它简直是天克阿真的安全手段。
——如果我如同正常人那样迅速的、本能的做出躲闪的动作的话,我大概会被注射针刺破皮肤吧。
我这样想着,而导演先生的注意力却留在他取走的之上。
“只要拿到了前半部分书页,无论是你还是佐佐城,都是无足轻重的存在呢。”他这样说着,盯着取出的纸张看了一会儿,然后闷笑了一声,重新将视线转移到了我身上,“禾泽君也想知道这上面的故事是谁书写的吧?说到底,书写完毕的纸张只是一张废纸,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呢。”
如果这时候在心安理得的坐在原位就太没脾气了。
我站起身,在他分神的间隙抽开了他的手,将那管松弛剂打掉。然后尽可能的远离了导演先生,这并不意味着我的处境变得安全,因为消失的果戈里还没出现呢。
但我依然没有太远离,保持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后,我停止了移动的脚步,抱着手臂看着他。
“你知道这个故事是谁书写的?还有,你既然这样开口了……所以,书页的后半部分在你手上?”我反问到,想通过他的神情判断我的说辞是否正确。
第一次找到那张皱巴的纸张时,我就通过那粗糙的毛边看出它只是残页的本质。当确认它是书中的一页后,我就越发的肯定了其余部分的存在。而如今又一个猜测被证实了,那下半页书页确实在费奥多尔手中。
第218章 同意书
导演先生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至少是无视了后半部分。
他抖开我的翻译纸,撑着脑袋,一脸闲适的阅读着其中的内容。
那是关于我的存在被如何塑造的故事,详细的描述了我的人际关系和一切重要的节点。它是由拉丁语书写的故事,保证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保证我这种废物也能顺顺当当的活到今天。
我没有阻止导演先生得到这份翻译,这份翻译确实是我认认真真研究了几个晚上的成果,但就是真给导演先生看了也没什么坏处。
总之我不是很在意,所以他刚刚拿的特别轻松。
但他只拿不给就说不过去了,于是我开始提问了
“你的那半张书页上写的是什么?”我开口问道,心想着他要是在拒绝回答我就要揍他了——输赢问题就延后再说。
结果在我问问题的同时,导演先生也向我询问起了书页的去向。
“你的那部分书页在哪里?”阅读完纸上的全部翻译,导演先生开口问道。
“没带。”我条件反射的迅速回答,接着迅速沉默了。
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比如现在,对面才挑明了立场的敌人,但我还是忘不了过去在网上无话不谈的状态,还没反应过来就老实回答了。
回答完这句话我扇自己一巴掌的心都有了——我怎么什么都说啊!这种情况我应该冷酷的来一句“现在该轮到你来回答问题了”才对。
可恶啊!我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