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翅膀跑了。
站在二楼的于先生笑看着评价:好玩,比他哥好玩!
除此之外,他也每天都去那个森林里面转转,把打回来的能源石给安德烈,看着他吃下去,观察他的状况。
看起来没什么太大变化,可能因为他等级太高,经验条太多了,这种相当于经验丹的东西效果甚微。
但确实挺补的,这两天晚上碰他时,他的脸色都比之前更红,显然血气补回来了。
不光血补回来了,胆儿也大了,会偶尔发出一些声音,甚至,在某一次终于忍耐不住,打着颤低声说:“雄主……请……请允许我……嗯……”
于寒起初没明白什么意思。
但看着他微微发红的恳求眼睛,不管什么都准的抱住他:“嗯,行。”
话说完腹上一热。
后续清洗的时候,于寒心说:我说的呢,我说他怎么每次都那么干净……还以为真是装饰品。
结果都忍着呢?
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些,于寒笑到扶墙。
真能忍。
这点变化,让日子多了些趣味,也让这种建立在随便玩玩前提下的感情,忽然转变到多了几抹爱意。
车库里那条大蛇每天都会被于寒强行提取几次毒液拿去交任务……安德烈从一开始觉得杀了它比较划算,到现在认为养着它真的比杀了它要强。
短短三天时间,它就源源不断的提出二百多万的毒液钱。
为了掩人耳目,于寒每次都叫安德烈过去送毒液,对外称是家里被关起来吃剩菜剩饭的那三只傻叉雌侍合伙抓的。
他把安德烈的手脚和脖子都用纱巾给包上,虽然平常用纱巾的都是怕风吹日晒的雄虫,所以颜色都是果冻般的粉嫩,在他身上奇怪些,但至少看不出来他的禁制被拆了。
不过也就只持续了三天。
毕竟废物的雌侍也是废物,三个雌侍,两个C级的,一个D级的,一次两次巧合的遇到青翼蛇幼崽提取到毒液还有可能,这么大批量,确实不太合理。
这引起了当地驻军首领的注意。
此时距离于先生预计自己那个通讯器被修好,可能只剩下不到两天。
这些驻军之中大概就有暗地里要对付安德烈的对手,他们不知道从哪得知了安德烈的禁制掉了,没有声张,更没冠冕堂皇的过来,只私下派了些杀手,打算直接了结他。
毕竟,他如果是有正规编号的雌奴,除了他雄主以外,其它虫杀他多少也要沾点麻烦。
但他身上的身份禁制掉了就属于违规,这种情况下他死了,就是死有余辜,不会追责。
因此,第三天一大早,当安德烈睡醒从楼上下来找雄主时,院子里就多了两具虫族尸体。
于寒正在拆尸。
异兽的尸体见得多了,同族的尸体出现在自家院子里,安德烈还是皱了下眉:“雄主?”
“嘿嘿。”于寒装傻充愣的甩了甩手上的血:“不知道哪来的死尸就钻进我们家院子了,放心哈,不是你那些小虫朋友。稍等会,一下就搞定。”
他这么一说,安德烈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笑容有点僵硬,看着雄虫利索的动作,更清楚他应该不是‘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