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喝酒行不行。”
“离我远点。”
“……”
“不是,我今日都这样惨了,咱两这么多年,你不安慰我?”
燕恒上下打量他,不答,只问:“如何?”
萧然道:“该说的都说了,要是他冥顽不灵,直接杀了吧。”
燕恒挑眉。
想当初,知道那个结果,他可是犹豫又求他的,就差跪下了,今日这是?
萧然面色微变:“当初以为是他杀我,或是故意纵容,后来知晓不是,一时震惊,犹豫不舍在所难免,毕竟总有些关系,如今不过是想开了,以国来看,这样的人,的确不配为君。”
说着,他又看向燕恒,认真道:“是你给予我二次生命,怎么说,我也是会站在你这方,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二次生命?”燕恒低低笑出声来。
“嗯。”萧然不解:“你笑什么?
“……”
燕恒道:“抱歉啊,我没有早当爹的打算。”
“……”
“谁要你当爹了?”
燕恒朝前走着,萧然追上他,暗戳戳与他动起手来,二人影子被阳光拉的很长,地面上,两个人身影交错,唇角含笑,像两个打打闹闹的小少年。
“要是他退了,你来吧,你在漓国,漓国定然安稳一生。”
“别,阿谭不喜那里,你自己上去,然后将漓国最好的土地给我。”
“你要土地做什么?难不成还要耕种?”
“种梅花。”
“你闲的没事干?”
“阿谭喜欢。”
“……”
萧然无奈,止不住吐槽:“十句八句离不开谢谭幽,咱两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不能。”
“……”
*
燕恒出府没多久,谢谭幽换了身衣裙也出了府,她去了清幽居帮忙,兴许是因今日宫中传出之事,今日这里倒是没什么人,人反而聚集在长街正中或是热闹酒楼青楼,这寂静之地只有三三两两之人。
对面的炊烟记今日关了门,听说是惹上了命案,官府查封,秦国公府的人经历那件丑事,府中老夫人气的病倒,没人敢再出来,此次秦大夫人名下酒楼惹命案,更是不敢出来,甚至怕殃及到自己身上,偷偷将这铺子卖给他人,若是以往,商人又或者达官显贵之家抢着要,可现下却无人敢接手,几经辗转,到了谢谭幽手上,她接下店契,随后直奔官府。
前去,却是状告秦国公府的大夫人偷取她母亲之嫁妆,谢谭幽手里有温栖当年陪嫁的嫁妆册子和那地契,递交给官府,官府自然会查会看。
炊烟记要拿回来,她也只会让它物归原主,而不是再用银子买回来。
秦国公夫人听闻时当场就坐不住了,想出府,衙役却已经到来抓人,府中诸事不顺,秦国公又不在府中,她怕无人能救得了她,只能如实说出,此酒楼是秦氏所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