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氏苟且。
此消息,可谓是震的人久久回不过神来,任谁都不敢信,那两人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啊!
消息传进秦国公府时,正在养伤的秦怀安一惊,想起身却是扯动伤口,就此昏迷过去。
国公夫人近日喜爱烧香拜佛,从慈安堂出来,听闻秦怀安又昏迷过去,心疼的不行,忙问前来禀报的婢女:“好端端的,怎么会昏迷?”
婢女面露难色,好半天不知道怎么说。
“到底怎么了?”国公夫人沉了脸:“是不是谁惹安儿不高兴了?”
“不…不是。”知道国公夫人宠爱秦怀安,婢女也怕受牵连,一咬牙,道:“外面的人都在传大少爷和大小姐……苟且。”
这府中,大小姐只有一个,便是秦氏。
乍一听婢女言语,国公夫人身体狠狠一震,下意识甩了那婢女一巴掌:“胡说什么!”
一巴掌似乎用尽了她的全身力气,手指不停发颤,在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婢女慌忙跪地:“奴婢没有胡说,都是外面所传。”
国公夫人只觉脑袋嗡嗡嗡的,听不到也看不见,只隐隐约约见婢女们慌作一团,又是惊呼。
“快传大夫,老夫人晕倒了!”
“老夫人晕倒了!”
国公府前院后院乱作一团,秦澜亦是惨白着一张脸回府,直奔大房院落。
第84章
明明是艳阳天,城中却如被阴霾笼罩。
上百学子还跪在武德门外。
而此时,干清宫中。
云崇正听着高公公回禀宫外之事,待高公公说完才放下手中笔,抬起一旁杯盏轻抿一口,语音淡淡:“秦怀容呢?”
“受了九十仗,已经昏迷过去。”
云崇道:“那还等什么,杀了人便偿命,让刑部去抓人吧。”
“是。”
高公公离去一会,殿中忽而想起一道温润嗓音:“父皇若想借此事对付谢谭幽,怕是行不通。”
“哦?”云崇挑眉,昨日的怒火荡然无存,整个人显得平静些许,不顺着云启话头,反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朕倒是想听听你对秦怀容带领扶摇堂众学子长跪武德门一事的看法。”
云启面色不变:“前些日子秦国公府称秦怀安被人刺杀,受了重伤,可拒儿臣所知那并非刺杀,而是被谢谭幽带人所伤,秦怀容是秦怀安庶兄,二人关系十分要好,想必,是听闻谢谭幽有为官想法,又听闻帝师前来劝谏陛下,恐是怕谢谭幽如愿,这才糊涂了,想要以此来阻止。”
“阻止。”云崇冷笑:“朕怎么觉得是逼迫呢?”
从高祖到先帝,虽非真强国,却也无人敢敲登闻鼓,或是万千学子以劝谏的名义长跪武德门前,到他这好了,已经是强国,反到什么事都来了,敢敲登闻鼓就算了,还敢长跪武德门前逼迫他。
他是国之主,不论做什么决定,都是一句话的事,哪有还要得别人同意的道理?不同意便长跪不起,还闹的人尽皆知,听说,还去了帝师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