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的擂台赛可以说是出人意料, 哪怕涂老爷子早就知道衡玉的实力不简单,也没想到她会解决得如此轻松。
衡玉出声请涂老爷子坐下,才道:“涂家的危机暂时过去了, 但并没有真正平安。”
“戚姑娘的意思是?”涂老爷子温声问道。
衡玉道:“太一宗对漕运势在必得,如今一计不成, 他们未必会轻易收手。”
涂老爷子沉沉点头,太一宗近些年的行事越来越霸道了,现在他们输了擂台赛, 短时间内不会再对涂家出手, 但时日长了,难保他们又想出新的计策来坑害涂家。
见涂老爷子明白她的意思, 衡玉平静续道:“所以涂家不能心存侥幸,只要太一宗依旧觊觎漕运生意, 涂家与他们就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涂老爷子也是老狐狸了, 知道衡玉是在暗示些什么:“戚姑娘放心, 我们涂家会在暗中调查太一宗, 也会联合其他对太一宗心存不满的家族和宗门,来共同遏制太一宗之势。”
聊完抵抗太一宗的事情,涂老爷子又力邀衡玉成为涂家客卿。
如果她成为涂家客卿, 每年都能从涂家这里支走数千两银子, 还能无条件观看涂家的各种秘籍, 需要做的就是在涂家有难时过来助涂家度过一劫。
衡玉自然是答应了。
她应下来后,涂老爷子对她的态度愈发亲近了几分,得知她是孤儿出身,家中没有长辈, 便让她改口喊他一声‘涂伯伯’。
天色将暗, 衡玉和钟离乐起身告辞离开, 钟离乐送衡玉回她住的院子。
“你是不是要离开扬州了?”钟离乐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