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主双目圆睁,还没来得及求饶或是辱骂,就已被一团布塞住了嘴。
小半刻钟后,陈虎提着染血大刀走回厅内。
看着刀上的血迹,贺瑾险些晕眩过去。
衡玉瞅他一眼,再次开口:“贺公子身为贺家少族长,总不能不知道你爹做过什么吧。”
“你全部都知道,但你习以为常,一直漠视人命。”
“你没有出手害过什么人,罪不至死,但活罪难逃,依并州律法,我便罚你流放南方三千里。”
“你凭什么动用私刑。”被关押在牢房几年,贺瑾那曾经俊秀清冷的脸上布满戾气。他嘶声吼道,“什么并州律法,现在这里是洛城!是雍朝帝都!你凭什么用并州律法来审判我和我爹!”
“凭什么?”
衡玉将小木板摔下去。
“就凭这雍朝帝都,目前我说了算。我说帝都要遵从什么律法,它就遵从什么律法。”
没有再给贺瑾说话的机会,陈虎再次上前,将他如死狗般拖了下去。
等贺瑾被拖下去后,衡玉的目光落到乐成言身上。
“伪造书信,污蔑忠臣。”
“性情残忍暴虐,这十几年来被你杖毙或虐杀的婢女下人至少有二十之数。”
“依并州律法,当处斩立决。”
这一回不需要衡玉提醒,侍卫长瞬间上前,将乐成言推了下去。
乐成言之后,就是乐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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