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他得到了你的身体和术式, 三是身为最强的五条悟被封印, 最后就是咒术界内部的不团结。”
“星浆体事件只是一个起点,而最关键的点, 还是在杰你的身上哦。”
齐木奈奈放下了手中的本子,然后拿起一瓶橙子味的汽水, 慢慢地将汽水倒入杯中,感受着冰凉的汽水在杯子中冒泡的声音。
缓解了嗓子的干涩, 接着,齐木奈奈换了一个放松的姿势,倚靠在座椅上。她的双腿交叉着,一只脚随意地搭在另一只脚上。
齐木奈奈的脑中已经有了一个成型的思路,她冲幽灵挥挥手,示意他的身子放低一点,她一直仰着头脖子有点不舒服。
夏油杰顺从地从椅子上下来,曲起一条腿坐在毛绒绒的地毯上。
视线从齐木奈奈睡裙下裸露的小腿缓缓上移,扫过细腻的肌肤和流畅的线条,最终微微仰着头,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
“你当初叛逃出高专的原因是什么?如果只是因为任务太繁重了,可以辞职、或者做自由咒术师,没有必要走上极端吧?”
“是因为对非术师人群太失望了吧。”
夏油杰已经不再称呼这个群体为猴子,生前的执念对于亡者来说没有实际意义。
就连阵亡在涩谷的七海建人,他在刚刚变成幽灵的时候还一直履行自己身为咒术师的任务,跟着众人一路寻找狱门疆。
在从夏油杰口中得知幽灵无法干预这个世界之后,他就选择离开了日本,眼不见为净。
齐木奈奈听夏油杰讲述了他高中时期叛逃的前因后果,他说起自己生前记忆中的事情,态度很平和,似乎曾经那些苦闷和崩溃都无所谓了。
听他说完,齐木奈奈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原来如此,这样看来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吧。”
“……什么强制措施?”夏油杰有种不好的预感。
齐木奈奈神色温和地看着他,委婉地说,“你可能要吃点苦头。”
“直说吧,奈奈是不是打算直接用暴力的手段来说服过去的我?”
“咳,虽然但是,这确实是最简单的办法呀。”
夏油杰挑了挑眉,脸上的神色不再是刚刚的波澜不惊。
齐木奈奈抿唇忍住了笑意,“我先去阻止星浆体的死亡,然后在你叛逃之前把你绑起来、控制住,先关个一年半载地,派专人给你洗脑……”
“等等。”夏油杰听不下去了,“那个时候的我还什么也没做,奈奈要这么残忍地迫害我吗?”
“可是你叛逃那一天可是直接杀了一百多个人啊,到时候没有机会了,你抓回来就要判死刑哦。”
齐木奈奈觉得自己的计划十分合理。
夏油杰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才开口,“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可以通过说服的方式来阻止我叛逃呢?”
“怎么说服?”
“这种事情,就算是我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啊。”夏油杰眯起狐狸眼,“而且,这难道不是奈奈要想的事情吗?”
“你帮我想嘛。”齐木奈奈理所当然地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是你自己。”
“好吧。”夏油杰状
似无奈地轻叹一声,思考了一会儿后认真地分析,“首先,我们之间要先建立联系和信任,等我们的关系亲密到可以进行心灵上的交流之后,理论上来说,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心灵上的交流?那我直接用心灵感应……”
“不是那种心灵交流……”夏油杰扶额。
“我说的是要拉近人心之间的距离,这个方式可以有很多种,彼此之间成为朋友、或者是更进一步的关系,我觉得奈奈你可以多尝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