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哦。”孟彰随意应了一声,招呼谢远道,“那我们就一起来想想法子吧。”
谢远颌首:“可以。”
孟彰又道:“为了能更快也更好地拿出个解决的办法来,我们得先将事情给分一分。”
“好。”谢远再颌首,随后就问道,“怎么分?”
孟彰只一沉吟,很快就道:“阿远你对行雨符了解多少?”
谢远很认真地想了想,摇头:“不甚了解。”
孟彰目光落下,看见被他抱在怀里的那架宝琴,当即就明白了。
是了,这位就是只爱琴,也只善琴,画制行雨符属于符箓之术,谢远不太了解很正常。
“那你可知晓谁个的符箓之术更为精妙的?”孟彰问,“我们找他去。”
谢远还真有一个人选。
“我有一个友人。”他道,“他擅长的其实不是符箓之术,而是善画。”
孟彰就知道谢远会有合适的人选。
只看这一日各位谢氏郎君对谢远琴艺的追捧就知道了,谢远其实在诸世族郎君中很混得开。
他的情况跟谢尚的情况是大不同的。
谢尚与各家郎君相交,靠的是他的亲和力,而谢远……
他靠他的琴。
“那此事就托付给你了。”孟彰道,“请你尽量在这段时间里拿出更多的行雨符来。”
“好。”谢远先是端正了脸色,认真点头,但很快他又问孟彰,“更多的行雨符是要多少?可有个数?”
孟彰摇摇头:“没有数量限制,越多越好。”
他低低叹得一声,道:“我怀疑这天旱,怕是不只这一年,往后的日子……大概还会有更多的天灾。”
谢远的神色凝重,沉默半饷,忽然问孟彰道:“只需要行雨符就好了吗?”
其他的符箓呢?其他的符箓还要不要?
孟彰看他一眼,缓和脸色:“其他的符箓当然也要。若能种类齐全,足够应对种种天灾,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谢远缓慢点头。
孟彰站起身,拱手对他一揖。
“此事,就托予君了。”
谢远抱着宝琴回了一礼,只道:“君放心。”
待孟彰跟着找来的孟庙离开以后,谢尚等一众谢氏郎君就围住了谢远。
“阿远,你方才跟那孟彰说话说了好久啊……”
“就是啊,阿远,我们同族这么多年,竟都还不知道你也能有这么多话的时候呢。”
“那是你们来得晚了,不知道阿远刚刚过来这阴世时候的样子,那时候的阿远其实跟他现在很像……”
“可见是得遇知音,阿远高兴了啊……”
“得遇知音是人生一大畅快事,阿远高兴有什么不对!阿远,你别听他们的……”
谢远只是笑着看,并不搭话。事实上,这会儿也确实不需要他来搭话。
到一众谢氏郎君的情绪稍稍回落后,旁边等了一阵的管家站出来,对诸位谢氏郎君一礼。
各位谢氏郎君避让开去,随即各自看向了谢远。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