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办理离婚手续了,美佳说要不是怕小惠跟着我生活不好,她早就跟我离婚了。她还说找到了值得约会的男人,早就想把我这个小白脸甩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我。”
其实伏黑美佳原话更不中听,但是伏黑甚尔过耳就忘了。
葵叹了一口气,美佳小姐也不容易。
“至于抚养费,她说不缺那点钱,没要。”
听了伏黑甚尔的话,葵气鼓鼓地抬手敲了一下男人的头:“人家不要你就不给!没有责任心的家伙!反正小惠现在也能养家糊口,你每个月的工资给我打到人家的账户上去!”
伏黑甚尔揉了揉自己被敲疼的后脑勺,辩解道:“是美佳不要的。”
“美佳小姐不要,就给津美纪!人家小姑娘因为你也没少吃苦!”葵转过头,对一旁看热闹的儿子说,“你和小一里说一下,甚尔每个月的工资打到你的账户上,你把钱给你姐姐。不能让这个家伙拿去赌马了!”
“好的妈妈。”伏黑惠嘴角挂起来揶揄的笑容。
看着委委屈屈不敢反抗的父亲,以及逐渐变得活泼开朗的母亲,伏黑惠一直以来沉重的心情缓缓放松下来。重来一次,目前感觉还挺好。
只是有一点不太好,禅院直毘人每个月给他的钱,是让禅院直哉送来的,每个月都要见一次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还真是不爽。
星浆体事件一年后。2007年8月。
升上三年级的几人,很少再一起出任务了。
经过一年的锻炼,五条悟的实力逐渐与其他人形成了断层,伴随着『无下限』的成型,成为了咒术界公认的“最强”,交给他的任务难度指数型上升。
而家入硝子又因为反转术式仅此一份的原因,咒术界高层不许她出危险的任务。
四人小队渐渐变成了双人小组。
“杰……”看着面不改色心不跳吞下咒灵的夏油杰,一里独叹了口气,“你这一年绷得太紧了。”
“啊,是吗?没有吧。”夏油杰扫视了一眼走廊,“已经没有咒灵了,祓除残余咒力的事就交给你了,独。”
“还是因为盘星教那群人吧。”一里独一边挥刀转化咒力,一边和夏油杰闲聊。
“不是……”夏油杰撇过脸去。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一里独回头盯着夏油杰,“你的表情明明就是‘我可在意了,在意的要死,在意到我的信念都动摇了’。青春期的少年啊,来和资深社畜说说你的烦恼吧。”
“你年龄明明比我小诶,装什么长辈。”夏油杰嘴角微微勾起,随即又沉默了下来,半晌他才开口,“是的,我动摇了。”
不再是独自一人时反复对自己催眠的“不许动摇”,夏油杰回忆起盘星教里那些人的嘴脸,吐露了内心深处的想法:“我为什么要保护那些愚昧的猴子!”
不是不想说出来,只是觉得既然没人察觉,还是不要给他人徒增麻烦。
“你终于意识到‘弱者’是愚蠢的了吗?”一里独停下脚步,倚着墙坐下,“我之前说过吧,‘保护弱者’这种正义的想法,很伟大,也很难实现。”
夏油杰没有接话,跟着一起坐在了墙边。
“不仅因为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还因为‘弱者’往往愚昧无知。”
“受限于他们的眼界和接触到的信息,普通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