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吸附感让骆从野头皮发麻,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那是Omega独有的,隐秘的,最脆弱也最强韧的,为繁衍而生的器官。
标记与占有是刻在Alpha身体里的本能,骆从野急喘几声,将迷失在快感中的白鹤庭掀翻在地,以一个钳制的姿态压在了他的背上。
“不……你……”身下人意识到危险,徒劳地挣扎几下,但他的神智早已混乱,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嘘——”被本能支配的Alpha低头吮吻那红肿的后颈,安抚似的抚摸Omega簌簌发抖的身体。
自大腿向上,摸他的臀,腰,后背,最后动作一顿,在肩膀处停了下来。
骆从野撑起一点身体,缓慢挪开覆在白鹤庭肩膀上的掌心。
片刻后,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大雨初停,万籁静寂,骆从野翻身仰躺在一边,抬臂遮住自己的眼,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在阴冷空气中等待欲望自然消退。
他身上的火还未冷,身边人的热却又烧了起来,再次陷入情热的Omega颤颤巍巍地往他身上贴,吻他的脖子,问他讨信息素,手脚全部缠上来,在他耳边细细地喘。
骆从野闭上眼,极轻地叹出了一口长气。
他侧身回抱住那滚烫的身体,手指一点一点摸过白鹤庭背后的几道旧疤,喃喃自语道:“等您醒来……会把我丢掉吧。”
*
临近正午,洞穴的方向终于传来了脚步声,邱沉立即自草地上站起身,转身向白鹤庭行了礼。
“将军。”
白鹤庭冲他点了下头,直截了当地问:“我睡了多久?”
他装束整齐,声音却依旧沙哑,邱沉比平日还要拘谨几分,字斟句酌道:“今日是秋猎的第四日。”他顿了顿,又说,“珍珠带我们找到了那几人的尸体,找到这里……花了一些功夫。”
白鹤庭未置一词,只淡淡扫视了一周。
邱沉忙道:“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白鹤庭又问:“你哪日来的?”
邱沉答:“昨日。”
暴雨冲刷掉了骆从野在石块上留下的消息,也掩盖掉了他们的行踪,留给邱沉的线索只剩下几具身份不明的尸体。
他知道白鹤庭此行目的,白鹤庭不会允许自己失败,更不会允许自己的失败被白逸看到。他不敢声张,只好安排四个近卫和他一起在猎场里低调地进行地毯式搜索。
直到昨日他才找到此处,并在这里撞见了赤裸着上身的骆从野。
即使Beta闻不到信息素,邱沉也能大概猜测出发生了什么。
他身上的抓痕实在刺眼。
邱沉站在距骆从野几米远的位置,默然许久后冷声道:“你这是要掉脑袋的。”
他语气虽差,这话却说得温和。
他并不在乎骆从野掉不掉脑袋,可如果他将白鹤庭永久标记,会连白鹤庭一起拖下水。
一个轻易被近卫标记的Omega,将失去白逸的全部信任。
骆从野的神色却很平静,只说:“回去给将军拿一套干净的衣物来。”
邱沉望向他身后的山洞,明显迟疑了。
“放心。”骆从野也回头望了一眼,笑着叹了口气,“你回来之前,我哪儿都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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