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中毒,莫不是……”宋子昊话语虽未说完,可宁闻珩却是听的明白。
宁闻珩垂首一笑:“不过是些家宅阴私罢了。”
“毒既然还未解全,快坐着,莫要累着身体。”宋子昊边说边看向桌上被姜子溪拎过去放着的物品:“这些是小瑜宝特意让我带给你们的补品,即便毒性解了,可也要好生调养,才能恢复如常。”
“有劳小公子了。”宁闻珩连忙感谢。
“小公子心善。”姜子溪也连忙说道。
宋子瑜身份可是镇远侯家的小公子,他们是万不敢再喊其乳名了。
“别这么客气,都说你们是小瑜宝的朋友,如此客套,小瑜宝知道了可要怪我这个大哥不给他面子了。”宋子昊很是随气的说道。
宁闻珩和姜子溪这才放松了几分。
“不知姜公子可否帮我去让医徒抓几份药材。”宋子昊从怀里掏出一个方子递过去。
“可是小公子身体不适?”想到这几日都没过来的宋子瑜,姜子溪慌忙问道,话语出口想起自己身份,这话问出口属实有些突兀,当即有些不知所措。
“先前有些不适,这才让他好生休息,这方子也是替他补身体的。”宋子昊道。
姜子溪见宋子瑜一点都不像他见过的那些地主家的人,温润和善,丝毫不介意他们身份低下,想起宋子瑜帮助他们,心下升起万分感叹,连忙接过宋子昊手里的方子:“我这就去让人抓药去。”
说罢,便就急急从了房间。
见姜子溪出去,宁闻珩看向宋子昊:“世子想问什么,草民必言无不尽。”
闻言,宋子昊一笑:“曾有传言宁家三少爷,三岁识字,五岁通背千字文三字经,聪慧过人。”
“世子言重了,草民哪担得起天赋卓绝,不过是偏远之地,见识的少罢了。”宁闻珩一笑,笑容中却是带这些苦涩:“想来世子是好奇草民中的毒,或者是想知道宁家在这事上到底扮演了何种角色。”
“没错。”宋子昊丝毫不隐瞒自己的目的。
宁闻珩抬眸,看向远方,好似在回忆那久远的过去,面色带着些伤感,缓缓道来:“我是八岁中的毒,想是我大哥下的手,为的是封我的口,也是为了拿捏我阿哥。”
“宁家家主唯利是图,可宁夫人却是心善之辈,我出生之后没过两年姨娘便死了,夫人将我和阿哥接过去养在膝下,对待我们宛若亲子,或许是因为生的都是男郎,阿哥是家中唯一的双儿,对待阿哥更好。”
“那是个三月依旧有些阴冷的日子,我完成了夫子布置的作业,一时得空想去找夫人,却没想过去了主院院内空无一人,心下有些不解,就走去了主屋,刚准备喊出声,却没想到听到了屋子里我那好大哥正在与家主商量如何掩盖事情。”
想到那时听到的话,如今已经十八岁的宁闻珩都还忍不住身子一颤:“宁之麒竟然和家主在商量如何将夫人之死掩盖过去,宁之麒真不愧是宁家家主看中的下一代家主,够恨够绝,就因为夫人不小心听到他们与赵行检合谋做事,竟就把自己娘亲给杀了,那可是生他养他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