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去,就让她痛不欲生?
“报!陆司直捉到了杀陈婉的凶手!”
衙役急匆匆地跑来回禀,并阐明经过。
“前日有路人目击陈婉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布包自东门出城,但在陈婉身亡现场却并未见此布包,劫杀可能极大。陆司直名属下等人顺藤摸瓜盘问,查知东郊那地界有流氓劫道,专挑独自行女子下手。
那流氓好色,起初只言语调戏过路的女子,日子长了见无人拿他如何,便越发胆大,与另一流氓合伙,拦截过路女子,揩油占便宜。
这次遇陈婉,二人起初也是见色起意,却遭到陈婉反抗,在与陈婉拉扯之际,将陈婉所背的行李拽落在地,里头的银元宝滚了出来,二人由此动了杀人劫财的念头……事后便将陈婉的尸身丢进了附近的山沟里。”
此时,陆阳已经把两名凶犯押至刑房,准备详审。
宋祁韫命人把陆阳叫回。
陈婉案的凶犯既然已经捉拿,之后再审也来得及,当下以苏世子绑架案为紧要。
白开霁又几鞭子下去,本以为能从赛飞燕口中逼问出更多细节,没想到这回赛飞燕把咬烂了也不撒嘴,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唇际流下,染红了整个下巴,情状十分惨不忍睹。
“这会子倒犟上了,看我怎么把你嘴撬开!”
白开霁的话音刚落,就见赛飞燕的两腮微动。他预感不妙,叱喝一声,飞快捏住赛飞燕的下颚。
赛飞燕被迫张嘴的一瞬间,血喷涌了出来。
为了不招供,他竟想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大理寺府医查看过赛飞燕的伤情后,对宋祁韫等人摇摇头,表示以赛飞燕现在舌头受伤血肿的情况,很难说出话来。
“能做到此等地步,岂会老实招供?莫非她起初招供的那番话是幌子?”尉迟枫觉得赛飞燕之前招供的话不可靠。
赛飞燕怒瞪向宋祁韫等人,点头又摇头,状似疯癫。
宋祁韫默了片刻,摆摆手,示意衙役先将赛飞燕押解下去。
赛飞燕被架出去的时候,似有不服,使劲儿伸长脖子,偏头竖耳,对着宋祁韫等人所在的方向。
陆阳好奇地瞅一眼赛飞燕,才跨步进门,“老大,我来了!”
“凶犯既已抓到,为何还要逗留,不晓得苏世子的案子紧要?”白开霁奇怪问陆阳。
陆阳:“有处细节想求证,就忘了顾及这边。”
“什么细节?”
“陈家人说陈婉的左手手腕和颈后都有一颗红痣,偏巧死者这两处地方都被野狗啃食过。”
“陈员外和陈家人亲眼认尸了吗,可有错?尉迟先生可检查过尸身的面容没有,可有异常?”
从遇到擅易容的多变后,白开霁对人的长相已经不信任了,遇到类似的案子就容易阴谋论。
“当场就认尸了,没说有异常。尸身我也验过,不存在易容的情况。”尉迟枫道。
宋祁韫已经在地图上划分好了区域和路线,命大家各自带人马,去各自负责的区域调查。
陆阳匆匆灌了口茶后,便带人马立刻前往丰水巷。
尉迟枫、崔荣、白开霁以及宋祁韫分别带队,前往永安街、回春堂、白鹤书院和郑府,沈惟慕则回沈府。
“沈兄弟多带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