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娘的齐聪,见到这一幕也眼热得很,
沈惟慕略微点头,示意李三娘可以收下银子,转而对陈员外道:“事在人为,求神拜佛若对你而言能在心里头求个安慰,倒也算也有用。”
言外之意,不灵,最多给人点心理上的慰藉罢了。
会灵观半点仙气没有,绝不可能会有应验人们所求。
陈员外发愁地叹气,“那我求的事儿该怎么办呀!”
“没法办了,人已经死了。”沈惟慕道。
陈员外惊愣,呆呆地看着沈惟慕:“小兄弟这话是何意?”
沈惟慕:“字面的意思。”
“小兄弟话可不能乱说啊,你知道我求的是什么事儿吗?”
“你女儿的下落。”
沈惟慕建议陈员外报官,出了东城门后一直走往东走,往沟里看,或许就能找到他女儿了。
陈员外震惊:“你怎么会知道我要找女儿?”
沈惟慕恍然想起什么,从袖兜里掏出一张八卦纸,铺在地上,围观的周百姓们立刻让了地方。
往四周看看,京城内的路面清扫得很干净,居然没有碎石子。
沈惟慕无奈之下就揪了几块馒头皮,丢在八卦图上。
纷纷弯腰探看的众百姓们:“……”
这啥意思?
“算的。”沈惟慕这才回答陈员外。
众人:“……”
已经把话说完了,才摆八卦图,这种先说后算之法真可行?
陈员外整个人愣在原地,不晓得该不该信沈惟慕的话。
“再不去,第一个发现她的人就不是你了。”沈惟慕道。
“你你你——”陈员外很不喜欢外人说他女儿可能死了,正要斥责沈惟慕在乱言,人群外忽有人喊起来。
“你可会为你说的话负责,如若陈员外的女儿没事,你这般诅咒人家当如何?负荆请罪,跪地上给人家道歉吗?”
齐聪没走,围观到现在又忍不住出言挑事儿。
若能见到这样身份的贵公子赌输后狼狈的样子,他会很高兴。
“可以。”
众人冷吸口气,很难想象这仙人气质的柔弱公子,除去衣裳,负荆请罪的模样。
“你呢,此事若为真,你就跪在大理寺正门,大喊一百声自己嘴贱如何?”
反正大家都不认识他,一会儿证实事情是真的,陈员外女儿真的死了,那场面肯定会很混乱,他趁乱离开就行了。人海茫茫,谁还能真揪出他来不成?
“好!”齐聪应承得很干脆,殊不知他应下的同时一缕他看不见的气印在了他的眉心。
陈员外本来要质疑沈惟慕的话,在此刻都咽在了肚子里。少年跟他无冤无仇,看起来身份也不俗,似乎没必要骗他。
反正他现在没有女儿失踪的线索,出城跑一趟也不会损失什么。
陈员外心沉下来,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先跟沈惟慕拱手道了声谢,就立刻带人出城。
齐聪要亲眼见证结果,跟着齐员外走了。
这时,有一名年轻妇人拿出一贯铜钱来,给沈惟慕,“公子可否帮我算算,我——”
“我不算命。”沈惟慕顿了下,补充一句,“除非跟命案有关。”
妇人大喜,连连跟沈惟慕道谢,这说明她所求之人性命无虞,便算是好事儿了。
“那公子可算出会灵观案子的凶手是谁?”人群中有人好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