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你麻将打这么勤快,在南苑的时候你都是隔一日玩一次的,最近倒是日日午膳后都应约而来。”惠嫔一边码牌,一边调侃了一句。
别看她们有些宫妃剥桔子都要宫女来,码牌的时候可都不含糊,就突出一个熟能生巧。
严绮云闻言只能笑笑,答道:“宫里玩闹的地方比南苑少些,可不就是码码这四方的家伙事儿吗。”
其他人听后也是颇为赞同的齐声笑了起来。
刚从南苑回来,大家都还是有些落差的,宫里实在是比不上南苑自由,景色也不如南苑宜人,最重要的是还得和其他年华正好的女人同住一宫。
当然,严绮云总往外面跑最重要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钟粹宫最近实在是太安静了,她有些待不住。
从前虽然也安静,但没现在这么过分,只除了偶尔二阿哥在外头连走路时会有些人气,其他人都是声音压到最低说话。
她这段时间已经在心里想了无数的办法,就是在想怎么样才能换个顶头上司,虽然下一个说不定也有别的毛病,但是这钟粹宫现在喜静到已经有些变态了。
她真的待不住!怪瘆人的!
打完麻将回到钟粹宫门口,严绮云下意识的放轻脚步准备以最快速度回后殿,结果不巧,正赶上二阿哥遛弯的时候。
他正是会走路的时候,时不时就要出来走两步,荣嫔看得比眼珠子都紧,就怕谁又要害她儿子。
这下坏了事儿,严绮云一进门就发现荣嫔时不时的就看她两眼不说,而她身边还有宫女也一直时时刻刻盯着她和她身边的韶心,一看就是有人叮嘱过。
严绮云不禁在心里骂了一句是不是有病!
她干脆也不管什么安静不安静的,加快脚步赶紧进了后殿,把荣嫔甩在了身后,连个安都没请。
不是她不想请,而是之前有先例,荣嫔就希望她别在二阿哥面前久待,请安都直接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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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严绮云在花厅坐下,喝了一大口茶压压惊。
总感觉荣嫔最近的状态有点不太正常,甚至称得上是被害妄想症了,觉得谁都想害他儿子。
她喜欢一个人闷着,事情也放在心里,自己琢磨着琢磨着,那屁大点儿的事儿都能想象成核弹级别,再加上她本身是生育最多,夭折孩子也最多的一个嫔妃,本身心里就有心伤。
如果严绮云不是她的邻居,可能还会觉得她可怜,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可怜。
再不搬走,下一个被折磨疯的肯定是她。
严绮云暗自下了决心,下次伴驾干脆直接找康熙提一提换个宫殿的事情,就算让康熙觉得她事多也没关系!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
隔天一早,严绮云用完早膳正练字呢,忽然感觉自己眼前有点晕,下意识的揉了揉太阳穴,但很快便惊觉不是她晕了,而是地面在晃。
别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上学的时候做过消防演习和地震预演的严绮云还能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了吗。
这是地震了啊!
她清朝历史本身知道也就不多,哪能想到还有这么一遭啊!
严绮云的心跳一下就猛地加速了起来,她也不管那么多,赶紧叫上室内的其他人一起往外头走跑,还没忘顺手在玄关顺走一双平底鞋。
“所有人都从屋子里头出来!”严绮云一出门,立刻严厉且大声的说道。
这种时候大家都六神无主的,古代这会儿还把地震当天罚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