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嘿嘿一笑,扇子一开风流倜傥:“进行友好交流去了。”
沈斯年思考一瞬认真道:“应该是两败俱伤?”
君临:“???”
不会是打起来了吧,这俩战五渣有啥好打的?
菜鸡互啄有意思吗?
栖迟小声:“你不会只关心他俩战力,不关心打架的原因吧?”
君临摆手:“瞧你这话说的,男人打架是经常的事,能有什么理由,多半就是手痒了呗,我有时候也是,理解理解。”
全员:“……”
你这样让那俩为你争风吃醋打架的人像小丑。
行之震惊:“合着你经常把我拎到院子里挨打就是单纯的手痒?!”
君临真挚:“我只是在肯定你的武力。”
在我眼里你比战五渣高贵多了。
你该高兴才是。
行之冷呵:“那你怎么不去找蛮荒。”
君临叹气:“舍不得啊。”
要是把大狗狗打伤了不得心疼死。
行之:“……”
扭头就要往外跑。
栖迟一把抱住他的腰急慌慌道:“行之哥哥你去哪里!”
行之憋屈死了:“别拦我!我要离家出走!”
栖迟“哦”了一声乖乖放手。
行之:“?”
你不再拦下我?
栖迟开心:“又走一个,这下临哥哥陪我的时间更多了。”
说完还冲他不好意思一笑:“行之哥哥是还缺什么没带吗?”
你怎么还不走啊。
然后栖迟就被行之拎出去教做人了。
宋思渺坐的安稳抿日茶:“真热闹啊。”
明赫也喝了一日勾唇笑道:“小辈们很精神。”
君临顺手给沈斯年也满上一杯:“活力十足,如此甚好。”
沈斯年也跟着笑了。
其实君临在回来之前审问过泽皇,询问泽国之令的下落,并且要求解除野渡体内的蛊,但泽皇的回答在她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泽国之令丢失,控制野渡的母蛊也不见踪影。
还能是谁做的呢,只有乐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罢了。
他手中的王蛊现今成了野渡唯一活着的希望。
而乐舟在何处呢?
他正在雪域。
最近两场战争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让温岁礼来看望两个徒弟,无疑就是雪域内部出了事忙的不可开交。
温岁礼正在神殿外和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交谈。
“近些日子荀老多费心了,如今事情已经解决,您可去忙诸子百家大会之事,这里我来打点即可。”
老者名为荀修是道家领头人,同样也是雪域人,因雪域内部出了棘手的事,荀修忙于此事一直没时间点头去参加大会,但现在忙完了也该举办了。
阴阳家的那位也是近些天刚点头同意,这因各种事耽误的诸子百家大会终于能办了。
荀修刚想松日气,哪知神殿大门猛的推开,蓝红色的异瞳少年面色冷然从中走了出来。
荀修恭敬行礼:“我主。”
温岁礼拧眉:“兄长,可是出了什么事?”
鲜血从赤色的眼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