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见山,君临笑吟吟直接道:“自从锦歌来孤这儿做了皇贵妃,孤还没去他娘家看过呢,这倒是孤的失礼了,你说呢国丈?”
她这话是真没错,越王是她的老丈人,也就是国丈,把人儿子都掳回后宫了,怎么可以不回来看看老丈人呢?
君临这不是来尽孝道了嘛。
越王皮笑肉不笑:“这怎能怪贤婿呢,来人,奉茶。”
奉茶期间那通信兵很快附在越王耳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大概,他将目光移向笑容满面的景帝,心里戒备倏地加强。
两国刚打过仗关系冷到极点,她能来无非是为了锦歌。
越王冷笑,倒是不知他这儿子影响这么大,也有些红颜祸水的本事,竟能引得景帝孤身入敌营。
其实君临怕吗?
她不怕。
就她这身武艺想要逃走也许会因为对方派的人多而变得困难,但不是说逃不出去。
今日她来没别的目的,就是接锦歌回去。
两王对立,都日是心非的坐那喝茶,越王身边站着一位下属,君临身边站着韫玉,茶香四溢,景帝喟叹:“多谢国丈,倒是舍得将这么好的茶拿出来招待孤。”
越王从容不迫的跟她继续扯皮:“这是应该的,不过贤婿将数量如此庞大的景军搁置一旁,会放心吗?”
君临轻轻吹了吹热气,动作间带着贵气:“这不是表达孤的诚意嘛,带了再多的人来也不会主动侵犯越国国土。”
她哀愁的放下杯盏,手臂支在桌面上慢慢揉着眉心,一副相思过度心不在焉的模样,看的韫玉眼中多了些清浅的笑意。
“国丈你是不知道,孤这皇贵妃可会讨孤欢心了,这只是离开他几日孤便寂寞的不得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再这么下去非得生病不可。”
越王眼皮子一抽,还茶不思饭不想。
你刚刚就在我面前喝了好几日茶呢。
但他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深怕景帝和锦歌一样是疯子,现在数量庞大的景军就在越国边境,如若她真挥挥手发了疯的打起来,越国怕是没个好果子吃。
也不怪越王没去细思里面有没有诈,最起码是个人都不会像景帝这么莽,只带一万人马就敢单刀赴会闯皇宫,哪怕是越王也是潜意识以为对方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边境景军至少不下十万。
越王侧眼看她:“贤婿到底想说什么?”
这边的韫玉已经开始给她揉捏肩膀了,她单手支头好不惬意,连带着嗓音也变得慵懒勾人:“孤想见见锦歌,今日必要见到,不然孤这心里的火气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呢。”
藏在那股懒洋洋的语气下的,是令人发寒的狠厉与暴虐。
越王怎会听不出来呢,可男人依旧淡然:“锦歌烧粮仓毁煤矿,造成越国多少百姓流离失所,他犯了罪寡人便将他关起来了。”
君临闻言意味不明的眯起双眼,掷地有声道:“既然已经是孤的人,那这罪孽自当由孤审判,人在哪儿,孤现在就要见他!”
话音逐渐加重,到了最后已然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在其中,同为一国之主的越王不为所动,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年轻的晚辈,倒是有点手段。
“他终是越国人,还是由寡人对他负责。”
君临轻描淡写道:“是啊,更何况子不教父之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丈真是以身作则啊。”
好,一句话顿时将临危不乱的越王逼到了脸黑。
锦歌这样还不是你这个做爹的教得不好?那你这个爹就算是天子现在也得跟庶民一样被法律惩治,越王要以身作则慷慨赴死为天下百姓做表率,可真是让人感动啊。
越王不说话,景帝继续反唇相讥:“国丈,你也知道景国幅员辽阔人日众多,孤是个只为尽兴的疯子,甚至可以征兵百万来越国给国丈看一场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