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要来,好让你扑空么?改明儿又出差去了。”
萧京台笑了一声:“是我不好,成天跑着,有半个月没回家了。”
萧蕴受可没真的抱怨,说说而已,一听就拉其他人垫底了:“那也比津渡那小子强,昨儿把他骂了一通,听说今天直接离京了,怎么的这跟我闹离家出走呢,有本事别回来了,气死我了。”
萧京台忙道:“您说哪儿呢,他出差去了,昨天晚上就走,辛苦得很呢。”
萧蕴受冷哼了声,慢条斯理地丢下剪子去厅里落座,“你自己呢,顺利吗这一趟。”
“很顺利。”
萧京台提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自己也倒了半杯,“我听我爸说,津渡这两天惹您生气了,他和一个,甘氏集团的女孩子,在一块谈恋爱。”
老人家不说话,显然气着呢,懒得说。
萧京台坐下:“我听说您不同意来着。”
“你觉得我能同意?”他沉着脸,一脸无奈,“你爹中午还来找我,他们父子俩真不知道在想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
萧京台轻笑,颔首:“按理说是不合适,您肯定不能同意。不过……”
萧蕴受眼神一下闪了闪,忽而明白这个孙子为何深夜登门了。
他斜眼扫了过去:“你爸找你来的,还是津渡找你来的?”
萧京台微笑道:“您别生气,爷爷,小事儿而已,无论您答不答应,这都是个小事儿。”
“这不是小事。”萧蕴受脾气还算可以地和他道,“两家不和百年了,你觉得他在想什么?这有可能吗?”
“是啊,不合挺久了,以至于,有时候我们这些小一辈的,在外面行走确实是捉襟见肘许多。”他摊开手数了数,“比如我和甘家二房的大公子,其实在单位里,想法还是挺一致的,但是这些年确实也没好过多的去交集,但私下里其实我们也有对方的联系方式。”
萧蕴受静看着大孙子。
萧京台:“我和甘家大房的二公子,其实曾经在美出差途中也有过一面之缘,也蛮欣赏对方。但也只能如此。”
萧蕴受徐徐低下头喝茶。
萧京台:“我听说与津渡在一起的,是甘氏集团现任的女总裁,就是这位二公子的妹妹。
所以,我反倒是觉得津渡这小子才是我们家最会发展家业的一个人,我这些年就没有他这个想法和胆色。
当然他确实惹您生气了,这是不应该的,但是说句自私的,对我们这些小一辈的来说,如果事情成了,往后几十年里在北市的路,也确实算是有一个不错的分支,总这样也确实难免有些不便。”
萧蕴受偏头盯着大孙子,声音沉如冰:“你们一个个的,都觉得没有甘家,萧家发展不起来?”
“不不,爷爷,完全不是这个意思。萧家这百来年发展得什么样,您知道,我们更知道,发展方面绝不会有什么影响,说白了两家不是一个行业的,怎么会有影响呢。
只是以前的恩怨是以前的,也不知恩怨真真假假,但现在上百年过去了,现如今咱不能否认甘家也有很杰出的青年才俊,为人也都不错,像津渡喜欢那个女孩子,人可是大老板,和他一样是年纪轻轻能力出众的。
所以现在,有一个不错的转折……这个转折,真的有利无弊,对我来说是,对津渡来说更是。”
萧京台给爷爷倒茶:“但这都是小事儿,可以考虑,也可以不考虑,都行,您别生气。
其实这些年我也已经接受和甘家的人只能是点头之交这样的结果,若不是津渡和他们家姑娘恋爱了,我是不敢来找您,当这个出头鸟的,我也怕您骂啊。”他笑了。
“甘家的人不会像他这样上赶着和好的,”萧蕴受冷哼,“你们啊,一个个的没骨气,我不想说你们。”
“有没有骨气的,他自个儿出面,您不用丢身份,他自个儿爱谈这恋爱,人家家里的麻烦就留给他自个儿解决,他要是解决不了呢,不正好吗?”
“你就是觉得,这个事情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