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眼底掠过一抹异色,不过她对容珺本就有意纵容,见他动手,也只是怨怪的看了他一眼,并无多加责罚,就连那张姣好的面容上,也只有苦恼与无奈的神情:“珺哥儿行事向来极为稳重,怎么此次回来不过数日,便屡犯错事。”
说话的同时,不着痕迹的扫了张妈妈一眼。
张妈妈回到长公主身旁,泪流满面的附和:“殿下,奴婢早说了,像娆丫头这种男人见了就走不动的妖精,放在大公子院里迟早出事,这不,大公子才刚回京没几日,这妖精就一逮到机会就攀上了公子。”
永宁长公主闻言,心有所感的点了点头,看着容珺的眼里全是不赞同。
她拍了拍张妈妈未受伤的另一只手,安慰道:“这些本宫都知道,伤得如何?此事不急,且让人先去唤大夫来。”
张妈妈摇头,跪地泣声道:“就算今日殿下和大公子要怪罪老奴不敬,为了您和国公府,有些实话,老奴也不得不说。”
长公主颔首,示意张妈妈继续说。
“一个从乞丐堆里捡回来的孤女,还差一点就被牙婆带回去当瘦马,这样的人本就不该留在公子身边伺候,让她当丫鬟本都算高攀,如今居然还妄想当通房侍妾,这都算了,居然还将大公子迷得神魂颠倒,蛊惑他对您不敬。”
云娆垂着眼不说话。
这些话前世她都听过,也见识过长公主的厉害,任何无用辩驳,多一句就多一个板子。
至于何谓无用,长公主不想听、不爱听的,便叫无用。
此时她若开口做任何辩驳,即便容珺有意替她开脱也再难。
“殿下早就不许容氏嫡系子弟有任何通房侍妾,这蹄子却为了攀高枝明知故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