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得对,只赢了一场而已。”
俞渐离对陆怀璟的反应很是满意:“对,现在最棘手的是崇文馆看了我们的阵形,他们又有实力,又有着不会惧怕的马匹,我们遇到他们的时候,连出其不意都没有了。”
陆怀璟表情逐渐严肃,坐在了椅子上道:“对,我哥最是阴险狡诈,如果针对我们想办法,还真的有些难以招架。”
场面算是稳住了。
于是他们一边吃饭,一边商量比赛的事情,同时总结这场比赛的经验。
陆怀璟没了刚才的兴奋,恢复正常后让人能接受了些,也让俞渐离松了一口气。
可惜他们这顿饭依旧没能吃得太平。
吃到一半,就听到了冯光栖的声音:“听说陆小少爷在这里,小道这就来了。”
见到冯光栖,陆怀璟仍旧有些惧怕,似乎还对冯光栖曾经吓唬他的那些手段心有余悸。
“你、你来干什么?”陆怀璟气势不足地质问。
“你们赢了球,小道也跟着高兴啊,所以过来跟你们蹭蹭喜气。”冯光栖也不管里面的人欢不欢迎他,带着自己的朋友径直走了进来。
国子监和弘文馆对战如果胜利,下一场遇到的就是崇玄学。
冯光栖是特意过来,打算再吓唬陆怀璟一番,若是能吓到国子监的其他人更好了。
陆怀璟嘟囔着回答:“知道我们赢了就行。”
冯光栖开始唬人:“下一场你们恐怕就不会这么顺利了。”
“怎么?你们突然实力大增?”陆怀璟嘲讽地问。
冯光栖也不在意陆怀璟的嘲讽,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神棍一般地捏着手指算着:“按我所算,我们比赛的那日恐怕会下雨,甚至雷雨交加。”
“哦,怎么?”陆怀璟意识到了什么,却还是硬撑着继续问。
“这要是惹了我们,我们掐指念诀,引来一道雷把你头发劈得炸花了可不好吧?”
俞渐离听着他们的对话,也算是明白了冯光栖的意图。
崇玄学的还真是什么手段都用得出,还无耻得理直气壮。
若不是他知道剧情,冯光栖是陆家落难唯一出手相助的,此刻他都要厌恶起冯光栖这个人了。
偏陆怀璟信这些,还是个胆小的。
之前让陆怀清代自己去道歉,也是因为被冯光栖唬住了。
俞渐离有些护短,而且缓解陆怀璟对崇玄学的惧怕,也是俞渐离战略中的其中一步。
他忍不住出声:“道友的道行如今已经可以呼风唤雨,招雷自用了?”
冯光栖听到俞渐离说话突然回神,想到俞渐离似乎也懂些什么,不由得有些犹豫。
不过转念一想,国子监的监生估计只通皮毛,半懂不懂的半吊子更容易被唬住,于是笑道:“双手掐诀,对天一指,道友可想一试?”
谁知俞渐离很是从容地笑了:“你的那些微末道行,也敢在我的面前丢人现眼?”
“你!”冯光栖被他的嘲讽气到了,“之前还当你懂些面相,想来是同道中人,现在看来也是狂妄至极!”
“你说你能引雷自用,我不信,我说我能逆天改命,你可信?”
“胡扯!”
马球队的众人也算是和俞渐离熟悉了,从未见过俞渐离这般模样。
纪砚白起初还在诧异,想到他跟自己私底下定的计划,也就跟着稳下来。
陆怀璟从冯光栖来了之后,就有些脑子短路的情况,只是傻乎乎地看着俞渐离和冯光栖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