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在我的记忆里,我没有见过那么小的圆小团。我问韩其野是不是我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就已经见过圆小团,他问我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我其实只在一瞬间脑中划过圆小团某个时期的模样,可韩其野的反应很奇怪或是说紧张,所以我谎称想起来一点。他接着问我想起了什么,我就瞎编道想起我们第一次做爱。
韩其野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我有点不明白难道第一次是我强迫他不成,毕竟这么多年来我们俩别的不说,床上那些事还是很和谐的,第一次不应该是很糟糕的回忆吧。不过我随即想到那时候我可不是什么正常人,说不定搞到什么鸡飞狗跳的程度。
韩其野的声音有些许不自然,他问我到底想起什么。
我当然答不出来,只好模棱两可地说:“哎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反正挺激烈的。”废话,我们哪次不激烈。
韩其野好像被糊弄住了,他没有怀疑我的说法,反而若有所思起来。
“就只有我吗?”他突然问道。
我不假思索:“不是只有你还有谁啊。”
话题越扯越没边,而我的问题韩其野却还没回答,我说到底是不是幻觉啊,那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过圆小团了吗?
韩其野心不在焉地说是。我问他怎么想的敢把自己孩子和精神病放在一起,他却没回答,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叫了他两声都没反应,索性坐到他腿上缠他。
“老公?”
这一声特别管用,韩其野突然按住我的腰,对我笑了下:“再叫一声。”
我愣愣的看着他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很久以前,原来不知不觉间韩其野已经不再吝啬给我笑容。只是他笑起来的样子,让我想起另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我甩甩头,大概穿越多了总是看到李曜云才会产生错觉吧。
我搂着韩其野的脖子又叫了他一声。
韩其野一翻身把我压在沙发上,吻来得又凶又急,我的气息跟不上节奏,很快感到一阵眩晕。幸好这时他放开我的唇,转而向下吻去。
我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配合莫名其妙的情事,但是我的反抗被无视了。我无法从强迫式的性爱里获得快乐,这点或许让我身上的人感到挫败。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胸口传来,我大叫出声,好痛。
韩其野登时松开了我,他比我更加无措地看着被他弄出的伤口,半天才反应过来起身去拿药箱。
他用棉签拭去牙印上冒出的血珠,用碘伏消毒后撒上云南白药。
我坐在沙发上沉默着看他处理,刚才的愤怒却偃旗息鼓了。
韩其野的样子看起来比我还要难过,棉签碰到我的伤口时他的手都在抖。虽然他低着头,可我能看到他的眼眶有点红。
我好像从来没看过他哭的样子,我抱住了他的头,我说我不疼。
说完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可话就这么不经大脑说了出来。
大概心虚内疚,韩其野这一阵子明显躲着我,出差的频率比平时高了许多。
我觉得是不是跟个疯子在一起久了,他也被传染了,不然我完全无法理解他那天的失控。
还好我现在有自己的事要忙,也乐于给他点时间放松下,否则下次吃亏的还不是我。
我在学习语言方面挺有天赋,和卢克互助了三个月,简单的对话我都可以应付。不过口语没有听力好,主要是卢克在中文无法表达的时候母语就蹦跶出来,我开始连蒙带猜,慢慢就听得贼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