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叙半点不怕他的冷脸,愁眉苦脸道:“我们可是好兄弟啊。”
司麒不屑冷嗤,“所以呢?”
程叙直起身,大义凛然道:“我们不能这样做!”
司麒眉梢微挑,轻轻摸了一把程叙的腰,“也是,你这儿还有伤口,是我考虑不周……”
“这和我的伤口有什么关系?你身上不还是裹着纱布吗?”程叙反驳,心底有朵微妙的小火苗燃起,点燃了那份该死的男人的好胜心。
这话说得没错,要说伤,司麒的整个背部都裹满了纱布,肩膀也不太灵活,假如抛去天赋者这重身份所带来的恐怖恢复能力,两个人的伤势看起来都是至少要住院个百八十天的样子。
“所以,你的腰伤不影响?”司麒用牙齿咬断一截纱布,紧紧扎在自己的肩上,防止活动时渗血,“也就是说,能做?”
程叙的注意力全放在前半句,也没意识到后半句里有无不妥,因此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坑里,“当然能!”
司麒弯下腰。
在程叙的视角里,司麒的胸肌离他越来越近,近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他紧闭的唇就是最好的答案。
程叙的身材属于时下审美偏好最为火热的薄肌款,肌肉分明有致,线条流畅优美,却不显单薄,尤其他皮肤又白,司麒最爱做的事情之一就是看程叙穿脱衣服,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场视觉盛宴。
司麒抵住程叙的唇,程叙向后仰,一边拉开距离,还一边苦口婆心地劝道:“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但以后我们之间就再也不能做这种事情了,兄弟之间是不可以做这种事情的,我和谢文宣就不会这样……”
司麒才懒得听他说废话,动作干脆利落,直击要害,正中目标,“今天换个姿势?”
程叙被司麒这么一偷袭,顿时忘记自己说到哪里了,正在努力回想之时,就听见司麒这句话,因此想也不想地就下意识问道:“换哪个?”
“我背上有伤,不能躺着,正好试试那个我们之前都没用过的。”司麒言简意赅道,附到程叙耳边低低描述了一下,“……就这样的。”
程叙的眼睛都瞪圆了,显然对司麒口中的描述很是好奇,但他意志坚决,岂能被这三言两语给打动?
“不行!做完这种事情,我们纯洁的兄弟情会变质的……”
以前那是他不知道司麒喜欢自己,以为这只是好朋友之间正常的生理疏解行为,但现在知晓司麒对自己的心意了,他绝对不能给对方自己也喜欢他的错觉!
司麒都没想到程叙居然有此等毅力,现在双方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这人居然还在负隅顽抗?
司麒重重按了一下。
程叙眼角瞬间红了。
司麒额角突突直跳,最看不得他这副样子,全靠一腔自制力苦苦坚持,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们之前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再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不、不行……”
“谁知道我们做了呢?在外人看来我们还是好兄弟,现在我这么难受,难道你就没有一点不忍心吗?”
司麒的鼻尖都冒汗了,他诱哄程叙的样子半点不像平日里那个高冷司队,更不像那位整天摆臭脸的偶像。
程叙别开脸,“我们不能越界。”
界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