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它回去了,别怕。”
只是受惊后的人身体似乎更温热柔软,在书房的地毯上要他两次,就又变得醉人而甜腻了。
徐楚宁嘴唇轻启,还是恍惚的,脸上带着泪痕,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害怕的,郁风峣吻他的脸颊,他才回过神来。
“别……”徐楚宁模糊不清地哑声。
郁风峣看着好笑,便去哄,把人抱在怀里,偶尔亲吻他覆着薄汗的额头,偶尔缓缓抚摸他的脊背,温情万分。
“吓到了?”郁风峣问。
“嗯。”徐楚宁眉峰微蹙,点头,鼻音很重,“我有点怕蛇。”
“胆子这么小。”
徐楚宁眼睫都是雾汽,眼尾绯红,嘴唇翕动着,又在欲言又止的倦怠和轻媚,像一块融化的软糖。
“我不喜欢……”徐楚宁轻声说。
“好了。”郁风峣低笑,将他抱紧,“现在不是没事吗?它又没有咬你。”
徐楚宁觉得委屈,鼻腔酸酸的,酒精上头之后又是反复性/爱,让他很不清醒,“可是……”
“至于吗?”郁风峣不以为意地打断他。
徐楚宁呆了,一双眼睛红红地看着他,还要再说什么,又被郁风峣吻住红肿的唇,细细碾磨一番。
“行了,去洗。”郁风峣拍了拍他的腰,声音惫懒,“早点睡。”
徐楚宁只得咽下心中的话,又回浴室洗了一遍。
第二天一早,徐楚宁就接到了室友电话,要回学校填表。
徐楚宁醒来的时候就很不舒服,感觉有些低烧,喝了一杯温水才说得出话来,“我不太舒服,能不能你帮我签一下?”
室友也很为难,“不行啊,教务处的老师说了要本人签,那些在外地实习的同学都是寄过去签了再寄回来的。”
徐楚宁也不好违逆学校规则,强撑着爬起来,“好,我马上回去。”
他也不敢耽误,匆匆洗漱一下,从楼上下来。
郁风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估计去公司了,只有莫叔在门口给花瓶插花,徐楚宁下楼的时候顿了一下,四处看看,才谨慎地下来。
“徐先生,请别担心,星期天已经被圈起来了。”莫叔看见了他的举动,便开口说。
徐楚宁红了脸,“嗯”了一声,往门外走。
别墅区离市区太远,这一片又刚好连着庄园,如果没有车,交通真的很不方便。
徐楚宁一出来就没了主意,他从别墅门口走到大门口都走了几分钟,腰酸腿软,浑身发寒。
耳边是清晨鸟儿的鸣叫声,可见这边风景环境多么雅静。
雅到根本拦不到出租车,没有出租车从这边经过。
哪家的少爷小姐来庄园避暑游玩还打出租车的?徐楚宁苦中作乐地轻笑。
本想滴滴打车,但他又不希望有人看见他从这么昂贵的别墅区出去。
他现在这个样子,一脸憔悴病气,面上带着绯红,走路和声音都软绵绵的,大学生扮相,与周边的建筑格格不入。
会被认为是被包养的小鸭子吧。
徐楚宁脸皮薄,还没有卑贱到坦然以那种姿态示人。
硬着头皮走了很久,到了城市主干道的分支,才零星看见一些私家车驶过去,徐楚宁扶着路灯缓了一会儿,才忍着不适叫车。
本就不舒服,这个司机技术也莽,冲冲停停,路上还抽烟,窗户大开,搞得徐楚宁更恶心了。
他下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