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了,我?也要与我?的好友们一道喝茶,听闻这里的琵琶弹得格外好。”
那群官妇还在讨论林惊雨薄情寡义,辜负了萧沂的深情。
林惊雨笑?着看了一眼,而后推开包厢,屋内琵琶声?悠扬,小二的声?音响起,“王妃,你开错门了。”
可为时已晚,众人的视线望去,那几个叽叽喳喳,议论纷纷的官妇张着嘴,停了声?。
只见屋内,一个男子躺在榻上,一个琵琶女抱着琵琶,可那琵琶女竟然长?着一张林家大?小姐的脸。
众人的目光又看向张竹允。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言而喻。
本方才还在说祁王妃有多对不起祁王,此刻不知?该何以言说。
直至啪的一声?,声?音响亮,众人回过神?来,见林惊雨气冲冲走出来,紧接着是张竹允打了萧沂一拳。
第二日,坊间的说书和戏又变了变。
这祁王原先喜欢的是林大?小姐,只因当时身份不比太子,而林家本是要把女儿嫁给太子的,这才错过了姻缘。
如此,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什么恩爱两不疑的夫妇,原是搭伙过日子,貌合神?离,同床异梦。
*
彼时祁王府,鸡飞狗跳。
寝屋关着门,门外的小厮听的一清二楚,屋内二人吵得激烈。
“你跟我?阿姐到底什么关系。”
“我?还想问?你,你跟我?大?哥是什么关系。”
屋内,萧沂的唇贴在林惊雨的耳畔,勾起她一缕青丝,另一只手贴着她的腰,不安分?游走,拨玉玩珠。
他勾起唇,朝门外大?喊,“林惊雨,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林惊雨难受地扭了下腰,面颊酡红,张唇发出细小的呻吟,她昂起头,狠狠咬了口萧沂的耳朵,咬出血,舔了舔唇角。
下一刻,她道:“萧沂,你竟然敢打我?。”
萧沂望着林惊雨唇角的血,皱了皱眉。
他俯下身,紧接着她抽身,捂着脸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打开门往外走,听得津津有味的丫鬟小厮赶忙转头。
探枝连忙上迎,“王妃,这是怎么了?”
林惊雨捂着脸哭,“探枝,这王府我?是待不下去了,走,收拾东西,我?们回墨竹轩,我?要回宫。”
第三日,坊间传,祁王和祁王妃大?吵一架。
祁王妃收拾东西,回皇宫了。
*
祁王妃走后,祁王总是喝得酩酊大?醉,萎靡不振。
而林惊雨在墨竹轩的日子过得相当悠闲,她又有闲心去顾她的那些农作物,院子里的石榴树又高了许多,她日常就?是浇花种菜,铲铲肥,再喂一下猫。
她把小一也带回了宫。
累了就?拿一把木椅,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时而撸一下小一,然后再指桑骂槐,骂完又奖励它小鱼干吃。
石榴树枝丫摇晃,阳光穿过枝叶照在人身上,整个冬日暖烘烘的。
时而,她会让探枝在院子里架一个烧烤架,烤肉烤菜,唱着小曲,不管跑不跑调,反正墨竹轩靠近冷宫,除了关在冷宫的妃子,无人会注意,有时候冷宫的妃子还会对上几曲,对山歌似的。
日子清静又快活。
除了皇后经常请人叫她过去问?话,无非是些她跟萧沂的事。
“你跟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