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我确定!”
当时聊到“南国?小殿下?”时,岁遮说过他小时候见过电视报道南国?继承人出生的新闻。
这个,她还?记得?。
而且,记得?的不止她一个,封南和千里也都会心?一笑?。
“唔。”白及捂住肚子,倒回了床上。
“怎么?了?”苏灯心?紧张道。
“……会疼。”他红着脸说道。
理论?上讲,他人没
事,但身体上,还?是会给一些疼痛反应的。
“这种情况……要不要喝药啊?”岁遮弱弱问道。
在场的,只有他没参与跳水救援。且白及遭罪,想?来想?去,都是因为?他。
岁遮有些心?虚。
“要不……喝点?”苏灯心?挠头?。
“喝呗,死不了。”封南极其乐观。
就算死了,也不过是开启下?一个剧情,完全?无心?理负担的。
白及喝了药,昏昏沉沉睡了几觉。迷迷糊糊中,身边似乎躺了人,床一沉,有了重量。
到了半夜,他完全?清醒,睁眼,苏灯心?在。
而且,她并不是老老实实睡。
这小色妖,双眼灼灼似火,趁他睡着,轻轻掀起被子偷看?。
他腰间是凉的,有小风吹过。
白及反应了会儿,啊的一声,低低叫了出来。
手在捂被子还?是捂脸的选项间犹豫挣扎,最终选择了捂脸。
脸颊耳廓连同手指尖和关节,都染上了羞涩的粉。
苏灯心?发觉到他醒了,但见他没反抗,仿佛找乐子,故意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轻飘飘摸了一把。
手下?的白及似砧板上的鱼,弹动了下?,装死。
苏灯心?的手很暖和,平心?而论?,放在他恢复如初的腰上,很舒服。
他没了孕身,身体里像丢失了热源,尤其肚子那里,冷飕飕的阴疼。
“好羞耻。”白及死死挡住脸,恨不得?把自己溺死在床被中。
苏灯心?轻声问:“还?会疼吗?”
白及摇了摇头?。
苏灯心?掐了掐掌心?平坦的腰身,惊奇道:“好薄……”
都说人鱼的腰线最精致纤细,她真的想?掀开被子,好好看?一眼。
还?不知道他的鱼尾会是什么?颜色的,鳞片又是什么?形状什么?纹路。
好在意,真的好在意啊!
自己的脸皮要是再厚些就好了,白及的性格,她若脸皮再厚些,完全?可以拿捏。
——学长,我想?看?你鱼尾。
如果她能厚着脸皮提出要求,恐怕白及再泡澡时,真的会捂着脸,把鱼尾抬出水面给她看?。
正如此幻想?着,白及一只手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藏在被子里的各种小动作。
“可以了。”他闭着眼睛说。
“还?是要……矜持些。”白及不敢睁眼睛看?她,他睫毛颤抖着,软糯糯教育她,“同学之间,也应注意玩闹的分寸。将来……将来,这样不好……”
将来要结婚了,亲家问,你除了是东海财团死不承认大家笑?话的私生子外,还?有什么?黑历史?你有不正当关系吗?
他恐怕没办法理直气壮说没有。
因为?他跟同社团的女同学同床共枕过,还?被她摸过腰。
最要命的是,他竟不舍得?阻止女同学的这种出格行为?。
他完了,他这辈子只能孤独终老了,他不再洁白无瑕,他找不到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