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这边吃着明玉做的各种小零食,喝着饮料悠闲且自在,那厢陈国全的日子可不好过。刘月华眼看着就要生了,急着结婚,陈国全跟白露离婚后的第二天,他俩就去领了证。
领完证就得赶紧办准生证,刘月华知道两个孩子都归陈国全时都快气死了。她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为什么愿意没名没姓地跟着陈国全,图的就是他的钱。她早就把陈国全的家产视为囊中之物。
现在陈国全是离婚了,可那两个儿子都归她,就算她能生出儿子来,将来的家产也是要一分为三。她想要跟陈国全闹腾,被她妈给拦了:“你闹什么,那是两个儿子,你就是再闹,他也不可能把孩子给他前妻。
你急什么,两个孩子还小,你也还年轻,以后再多生两个就是了。你想想,陈国全跟他前妻没什么感情,跟两个孩子聚少离多的又能有多少父子之情?你以后多多吹枕头风,不愁他不向着你和你生的孩子。
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好好地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这个孩子才是决定你在陈家能不能站稳脚跟的关键。
你想想,你和陈国全以后带着你生的孩子在县城,那俩孩子跟着爷奶在乡下。谁跟陈国全相处多?只要你好好教孩子,跟他爸亲,让陈国全一颗心都在你和孩子身上,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算盘打得挺好,只可惜这边领完证没两天,准生证都还没有办下来,陈国全就出了车祸。伤到了腰,还挺重,做完手术后,躺在病床上一动也动不了。刘月华挺着个大肚子肯定是没法侍候他的,陈国全也舍不得她吃苦受累。
他爹在医院守了半天就犯了病,喘得出不来气,自己也进了医院。他妈守了一天多就哼哼唧唧胸口闷,心脏不舒服。俩儿子一个还不到十岁,另一个才八岁,别说侍候他了,在医院他还得担心这俩小子一个没看住再给跑丢了。
这么算下来,也就两堂兄弟能帮衬一二了,可他们既要忙公司的事儿,自己也有家庭,能一天送三顿饭他就得感恩戴德了。
思来想去,陈国全和陈老婆子想起了白露,陈老婆子觉得自己拿捏原主这么多年,早就知道她的命门在哪,自告奋勇地要带俩孩子去。
她在路上都跟俩孩子说好了,让他俩到了小白庄,就往白露娘家大门外这么一跪,哭嚎着喊妈。白露一准在家里坐不住,只要人出来了就好办,她随便哭几句,村里的那些三姑六婆肯定就会说,不为别的,为了孩子,既然陈国全知道错了,一日夫妻百日恩,给他一次机会吧。
她儿子三教九流认识不少人,办个□□不是难事儿。只要把白露哄回去,拿捏她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结果,人不在老家,去了疆省,这几千里地,疆省又那么大,她上哪找人去,只能领着俩孙子灰溜溜地回了家。她是不会去县医院了,病房里住了好几个病人,加上家属各种吵吵闹闹,她听得心里难受。
她让侄子陈国安告诉陈国全,白露人去了疆省,指望她是指望不上了,让陈国全自己想办法,那个刘月华又不是现在立刻就生,大着肚子也不是不能侍候病人。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把她养那么娇气,以后有陈国全受罪的时候。
陈国安到了县医院实话实说,刘月华气得捂着肚子哭得梨花带雨,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