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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行,我这人待不了办公室的,要我在办公室里面坐一整天准憋死我。”

“你还不知道吧,你进来直接就是队长级别,可能很多时候都要外出办案的,没你想的那么无聊。再说了,你不是要建最大最好的道观么,每个月多拿几万块工资,多多少少也可以给你的道观补贴不是。”

经过庄景西的开导后,顾永乐觉得入职道修调查科也没啥不好的,他转转眼珠子又说,“不行,我入职了岂不是成景西你的手下了?这我可不干啊,上下级之间很容易起矛盾的,多伤咱们的感情啊。”

“你自己带一队人,不过一开始你确实在我的手下办事,这有什么,我不管你,你想怎样都行。”

“真的!”顾永乐高兴得眼睛都弯了弯,“那咱们可说好了,要是工作上咱们意见不一样的话,你可不能跟我急,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跟景西你急的。”

“我像是会跟你急的人?”庄景西反问。

顾永乐哈哈笑着,“不像,你啊顶多是块冰冷到极点的冰山!”

和庄景西聊完电话后,顾永乐躺在木板子床上,翘着二郎腿,他还挺期待和庄景西一起办事会是咋样的呢。

上一世他十七岁的时候就飞升了,那会儿还在读高三,和庄景西是同桌关系。庄景西是典型的学霸,每一科的分数都是全年级最高的,而顾永乐根本就没放心思在学习上,他那时候总会时不时逃课到学校外面,到天桥下、地铁出口,又或者菜市场去摆摊帮人算命,消灾解难。

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庄景西和顾永乐就是同桌,一直到高三,他们做了十二年的同桌。

十多年来,两人间矛盾一定会有的,特别是从高一起,顾永乐隔三差五逃课,班主任找不到顾永乐,就会找庄景西,叫他好好跟他弟说一说,最好可以带顾永乐回到读书的正途来。

被班主任说的次数多了,有次顾永乐背着书包从后操场翻墙出去,庄景西也跟着翻墙出去,想知道顾永乐这些天逃课到底去做什么了?难不成真的像班里的同学说的那样,顾永乐和一群社会上的混混玩在一起,学坏了,又或者整天泡在网吧里成了网瘾少年?

庄景西一路尾随顾永乐,瞅见顾永乐上了公交车,他隔了四五个人,也跟着上了同一辆公交车,庄景西戴着深蓝色鸭舌帽,有意压低帽檐不让顾永乐发现他。

一直到他来到天桥下,远远地瞅见顾永乐搬来一张木桌子,用竹竿挂着一块白布,白布上面写着,“天下第一国师占卜起卦,一人次500软。”

顾永乐大大方方坐在木桌子后面,脊背挺得笔直,看着还真有那么点仙风道骨。

庄景西本以为顾永乐就是三分钟热度,可那会儿顾永乐已经在天桥附近打出名声了,很快他的摊位前就排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

庄景西还特意问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为何会来找顾永乐帮他算命?

“准啊!你不知道顾大师的道法可是很厉害的,三天前我就过来请他帮我女儿算命,你不知道我女儿的双腿都瘸了十几年了,顾大师给她算了命,说她有贵人,贵人在西南方向,叫我带着女儿去西南方向找医生,这不那老中医给我女儿施针,这几天病情明显有了好转,我今天过来就是想问下顾大师,我女儿的腿可以痊愈,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不。”

听了中年男人说的话,庄景西对顾永乐刮目相看。

之前还以为顾永乐学坏了,殊不知他都已经悬壶济世,帮了这么多人了。

庄景西知道算命先生这一行不容易,出去抓鬼的话还很危险,当天中午,他就去市图书馆,买了很多本有关玄学的书籍回去,花了半年时间熟读《易经》《茅山阴阳术》《驭鬼术》《五行八卦阵法》,很多很多。

庄景西脑子本来就比常人好,加上他出生时的天干地支,也就是俗说的八字跟玄学有缘,很快他不仅熟读了阴阳五行,还参透里面的玄机,比很多自幼修行道法的人都要领会贯通了。

庄景西担心顾永乐会有危险,每夜挑灯研习八卦阵法,一天晚上被顾永乐察觉了,顾永乐还笑着说,“哈哈!没想到景西你也对玄学这么感兴趣呢!”

庄景西被抓个现行,压根没法反驳。

其实他对玄学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顾永乐喜欢玄学,庄景西学了玄学道术后,就和顾永乐有更多共同的话题了。

顾永乐站在弹簧床前,双手环胸,他想着自己总算有样东西比庄景西优秀了,坐在庄景西的床上,一下子从他手里抓来《龙虎宗道法》,要考庄景西。

他还想着庄景西回答不出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