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了解。
“那谢谢你了。”
——“店长,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下手机!就在我刚刚的位置上!”唐波的声音悠悠传来。
余迢很社恐,总觉得在不认识的人面前大声说话会有点尴尬,所以打算不回话,迅速帮他送进去。
“在哪儿呢……”余迢左顾右看,嘀咕着。
“这里。”秦最从旁边的椅子拿过来,伸出手,和余迢的发热的指尖相碰。
“谢谢。”
“不用谢。”秦最看着他因为低头而凸出的腺体,阻隔贴被他刚刚挠松,与皮肤隔出一块空隙来,刚刚闻到的味道似乎更浓了。
“对了,”秦最停顿了一会,喊:“哥哥。”
“啊……”
对于他们两个来说是很正常的称呼,但余迢大脑宕机了几秒。很少听到这个称呼,很小的时候在孤儿院就算他最大,大家也不愿意这样喊他。
因为性格孤僻,被取了外号“闷闷”。
“我该怎么称呼你?”秦最问。
“余迢就行。”
“迢迢牵牛星的迢?”
“嗯,或者你怎么顺口怎么来,都可以。”
他本意是想让秦最在“店长”和“余迢”里选一个。
秦最点头,与余迢的想法背道而驰:“还是哥哥吧。”—
回家的时候余迢饿狠了,没吃饭,下车的时候步子有些不稳。这一点刚刚在Snowflake秦最就注意到了,正好天色渐暗,大学城附近的夜摊都摆出来了,想邀请他去吃个晚饭却被余迢拒绝。
路款冬是很不喜欢等待的人,亻故爱、亲吻,在余迢这里从来都是想什么时候干就立马实行,因此不敢耽误一分一秒。
秦最失落的目光尽数收入余迢眼底,不忍心,又和他说下次一定。
抬手摸了摸腺体,阻隔贴不知道什么时候散掉了,余迢一愣,停下步子看向身后的地面。管家在前面问:“怎么了?”
“我的东西好像丢了。”
“贵重吗?”管家准备让人去找。
“没事,走吧。”余迢把衣领微微拉高,心里祈祷一会路款冬不要看见他发肿的腺体,不然又要问他是不是故意生病他分心。
余迢换好鞋进来,没吃饭让他有点提不起精神,眼底恹恹一片,看谁都很惆怅的模样。
餐桌上还坐着两个人。
韩郁影正和路款冬举杯畅饮,披了件西装外套。更引人注目的是一旁的韩落,朱唇皓齿,眉宇修长,眉心间的那颗痣极为吸睛。
屋内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切割出半明半暗的光线。眼底深邃悠长,说不出来的空灵感。一身白色风衣,两肩处镶嵌了黑色晶饰,精致得像水晶球里的小王子雕塑。
三人交谈甚欢,温馨的画面好像才有一家人的样子。余迢茫然站在原地,不知是该向前还是后退。
“嫂子,过来一起吃啊。”韩郁影最先注意到余迢,臂弯轻抬,抵了抵韩落的胳膊,示意他也要有礼貌。
韩落倒是很听话:“坐款冬旁边吧,我让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