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璱珠勉强地笑?:“是有些累了。”
宁妃的事,还是先别告诉遇儿,宁妃那个人……不能细想,与?她沾边的事,还是少点好。
另一边,在秦璱珠收回视线的时候,宁妃看向了她。
眼?眸下敛,宁妃回头,穗禾立即上前。
宁妃轻声道:“去查一查,刚刚庄嫔去了哪,经过?了哪些地方。”
若是没记错,她们刚刚经过?的假山那里,也有月季花。
当天夜里,宁妃得到禀报,庄嫔去更?衣后就往摘种的月季花从那边去了,具体去哪宫人记得不太清楚。
“今日人多,记混也是正常的。”穗禾低声道。
宁妃皱眉,也就是说,庄嫔是可能去了假山处的。
她站起身,“随我去趟启祥宫。”又顿了顿,“去小厨房装一盒红豆糕。”
宁妃来?得突然,秦璱珠一惊,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多半是暴露了。
香椿急道:“主子?”
秦璱珠苦笑?:“她心思一向敏锐得很,罢了,请她进来?吧。”
待宁妃进来?,秦璱珠行礼:“宁妃娘娘安,不知宁妃娘娘要?来?,有失远迎,望娘娘恕罪。”
宁妃亲自扶起她:“你有孕在身不必多礼。”
两人坐下,宁妃让穗禾将食盒呈上,“本宫记得你爱吃红豆糕,便做了些带来?。”
秦璱珠笑?得清浅,“娘娘恕罪,自嫔妾有孕之后,胃口变化大,吃不下甜腻之物。”
听她提起有孕,宁妃身形一滞,看向秦璱珠的小腹,“既然不喜欢,赏给宫女便是。”
“多谢娘娘体谅。还不知娘娘这么晚过?来?是有何?事?”
宁妃视线向上,对上秦璱珠的眼?睛,“听闻庄嫔今日在御花园摘了几朵月季花,来?讨要?几只。”
秦璱珠眼?神一闪,而就这么一闪,被宁妃捕捉到。
“你听到了。”宁妃肯定道。
秦璱珠装傻:“娘娘说什么?”
宁妃却直接站起了身,对殿中的宫女道:“你们出去。”
穗禾依言转身,香椿几个自是不肯的,宁妃看向秦璱珠。
心中叹了一声,秦璱珠吩咐道:“出去吧,想来?宁妃娘娘也不至于对我做些什么。”
她同样对上宁妃的视线。
待大门?被关?上,秦璱珠以为?宁妃要?解释,谁知却见宁妃缓缓朝她跪下。
“你这是做什么?”秦璱珠立刻起身避到一边,她的声音里充满震惊,不敢相信作?出此举的人会?是宁妃。
宁妃依旧是那副淡然的神色,唯有眼?眸中有星星点点的仇恨。
“曾起鸣杀了我妹妹,导致我母亲含恨而终,我要?为?我母亲和妹妹报仇。庄嫔,曾起鸣的确是朝中官员,可要?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整日虐待你的亲妹妹,你能忍吗?”
“他做的禽兽事远不止此,桩桩件件骇人听闻,这样的人怎配为?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