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都亲力亲为,同时对同母弟弟广陵王刘胥又遮遮掩掩,各怀鬼胎的兄弟二人坐在一起饮酒作乐,言辞间充满了欺骗和谋算。
“三皇兄,听说父皇前几日将你招进宫中训斥责骂,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能惹出什么事?端?无非是举止不谨慎,小人趁机对父皇进谗言。”
刘旦做出委屈姿态。
刘胥见状,假惺惺道:“可我收到的消息是三皇兄有意在上林苑周边寻一处风水宝地修筑观庙祈福龙脉助自?己荣登大?宝。”
“怎么可能!”
刘旦矢口否认:“我确实找了几个堪舆师在上林苑周边想看风水宝地准备修筑观庙,但?我此举是为大?汉江山祈福,祈祷风调雨顺、四方?安宁。”
“三皇兄,你真有这份好心吗?”
刘胥完全不信,强调道:“我们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你的性情我最是清楚。”
“……不错,我修筑观庙确实是出于私心。可我只是想讨好父皇,给父皇一个惊喜,并无其他意图。”
“三皇兄,你——”
刘胥顿了一下,突然道:“刘鹏封王一事?,你是什么看法?”
“你……”
“我坚决不同意。”
刘胥径直道:“五皇弟和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弟弟,封王理所应当,但?是刘鹏算什么!和他同年?出生的刘进有皇长孙的名?号都没有封王!”
“可父皇如?今铁了心要?给刘鹏封王,他说这是给霍去病的补偿。”
“补偿?”
刘胥挑眉:“白马之盟写得清清楚楚,非刘氏不得封王!霍去病不姓刘,本就?没资格封王!”
闻言,刘旦不屑道:“你也?就?会在我面?前抱怨,敢不敢把这些话对着父皇说一遍?”
“……”
刘胥瞬间哑火。
“抱怨什么的谁不会,但?现在的情况是——抱怨根本没用!”刘旦气恼道,“父皇是真心要?把江山交给四皇姐和霍去病,我们说什么都没用!所以我才?要?在上林苑周边寻风水宝地建筑观庙为刘氏江山祈福!”
“原来三皇兄你……”
“你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刘旦理直气壮。
这时,奴婢进入禀告道:“殿下,绣衣使者请求觐见。”
“绣衣使者?江充?”
刘旦愣了一下,嘟囔道:“他来做什么!不见!”
“可是他——”
话音未落,江充已自?顾自?走进厅堂,拱手为礼:“两位殿下,外间天寒地冻,还请赏我一杯热酒,允许我留在此处欣赏歌舞。”
“你——”
刘旦想命人把他轰出去,但?这里毕竟是长安,江充又在父皇跟前颇为得宠,和这家伙硬碰硬对自?己没好处,只得不情不愿道:“坐。”
“谢殿下。”
江充入座,笑容不减:“下臣听闻燕王殿下在上林苑附近寻找风水宝地用于建造观庙庇佑大?汉国运,可有此事??”
“有这么回事?,父皇也?知道。”
刘旦敷衍回答。
江充道:“不知殿下的观庙将会供奉哪位神灵?”
“当然是——”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质问三皇兄?”
刘胥突然开口,呵斥江充。
江充闻言,皮笑肉不笑:“广陵王殿下似乎对我颇有反感。”
“长安城里压根没人喜欢你!”
刘胥傲慢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