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说话做事如此?不?着调!满口胡言乱语!”
“我没有胡言乱语!我是实话实说!”
刘旦愤怒争辩:“父皇,他们联起手来污蔑我!想?离间我们的父子关?系!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千万不?能轻信谗言远离儿臣!”
“远离你对朕有坏处吗?”
刘彻阴嗖嗖道。
刘旦闻言,心?凉半截,哀求道:“儿臣对父皇可谓赤胆忠诚,为?何?父皇对儿臣从来都……都……”
“因为?你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刘彻直言不?讳:“朕最喜欢的又忠诚又能干的人,其次是能干有余忠诚不?足的人!像你这种既不?能干又不?忠诚、愚蠢到让朕都忍不?住怀疑你究竟是不?是朕的儿子的东西,朕是半点兴趣也提不?起来!”
“——父皇!”
“退下吧!趁着朕还没有发怒!”
“儿臣……”
“三皇弟,赶紧退下。”
李令月催促刘旦。
刘旦惧怕刘彻,面对呵斥本欲退下,听了?刘姣的催促后却不?由自?主地怒火中烧,骂道:“四皇姐接下来准备如何?诽谤我?”
“诽谤你?”
李令月轻蔑地看着刘旦:“就?你那点本事,我不?屑也不?需要诽谤。”
“你——”
“还不?立刻退下!”
刘彻抬高声音。
刘旦意识到刘彻动了?真怒,不?得不?委屈退下,出大殿时?万般不?甘地瞪了?刘姣一眼,眼神痛不?欲生,双手气得发抖。
“父皇,你这般宠信四皇姐全家,终有一天会后悔的!”
啪!
话音未落,白瓷瓶飞出,碎在刘旦脚边。
“出去!”
“……”
刘旦不?情不?愿地退了?下去。
李令月也准备离开。
刘彻突然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父皇?”
“姣儿你当真如旦儿所言与朕身边的人有所勾结?”
“父皇,儿臣从未做过此?类事。”
李令月坦荡荡。
刘彻看了?眼身旁,叹道:“朕知道你不?会也不?需要这么做,但朕身边的人会因为?朕对你的倚重和?信任,不?自?觉地攀附你、依靠你……这是人的天性,任何?禁令都无济于事……由此?可见旦儿确实蠢笨,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三皇弟虽性情愚钝但他对父皇却始终忠心?孝顺,何?况……”
“何?况他终究是朕的儿子。”
刘彻自?嘲道:“天下人都觉得皇帝无所不?能,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可惜即便?是皇帝也不?能想?杀谁就?杀谁!尤其当他想?杀的人是他亲儿子的时?候!”
“父皇,您——”
“朕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旦儿动杀心?了?。”
刘彻漫不?经心?地说道:“他如此?愚蠢又如此?自?私,迟早惹出大事。”
“父皇的意思?是……”
“你先下去。”
“喏。”
李令月依稀猜到刘彻的心?思?,不?敢多问,行礼后退出。
刘姣走后,刘彻命人将霍光叫来。
“微臣参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