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上的布料被陈池驭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他缠上来的吻、一个又一个的吻。
沈惊瓷眼睫簌簌的扫在他的唇上,说不清谁更痒。
最难捱的时候,陈池驭问她还喜不喜欢,更喜欢哪里。
沈惊瓷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陈池驭就领着她的手,一点点的摸着问,寻着她刚才的路径,又继续往下。
指尖倏地绷紧,沈惊瓷眉跟着蹙,烫的一个字都说不出。
陈池驭只是笑,不说话也不逗她,可没了他的声音,坏事就像是她做的,沈惊瓷侧着脸往回拽,声音哑了,鼻音也重:“陈池驭,别,别这样。”
他嗯了声。
可是,温度更烫了。
是更。
外面的夜不知道多深,沈惊瓷只觉得够了,床上的被子一大半掉到床下,沈惊瓷揪住了被角,在他的手下抖的越来越厉害。也软的更厉害,对他已经没有一点抵抗力,毫无办法。
他今晚的兴奋沈惊瓷感觉得极为清楚,陈池驭对此,陈池驭的回答是:“新婚燕尔,洞房花烛,你想让我怎么收敛。”
“嗯?”他在她的腿根拍了下,语气狠戾下来:“收紧。”
沈惊瓷一抖,又被他拉着坠入下一场浪潮。
那晚的最后,沈惊瓷意识已经昏沉,他抱着她去浴室,浸入水中。
沈惊瓷眼皮是肿的,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温热的水冲去一半的疲惫,沈惊瓷推他的手臂:“出来。”
陈池驭手摁揉在她的小腹,说不上是作乱还是缓解,过了几秒,在沈惊瓷眉心轻轻地皱起时候,陈池驭垂眸看着她,喉结滚了下开口:“不想。”
“”
水波漫啊漫,沈惊瓷觉得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眼皮很重,还是努力的抬了起来,瞳孔全是震惊。
她的样子有些迟缓,但很可爱,或者说沈惊瓷什么样子在他眼里都能被解读成可爱。陈池驭被惹笑了,眉眼之间尽是餍足。沈惊瓷软趴趴的快要掉进水里,被陈池驭一把捞住,唇抵住沈惊瓷湿漉的额头,低沉的笑。
他又磨了她两下,才说好。
第二天,沈惊瓷一天都没有离开床。
除了被陈池驭喂饭,就全在睡觉,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窗帘拉的死死地,陈池驭就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
沈惊瓷的时候愣了一跳:“你不无聊吗。”
陈池驭摸了摸她的耳朵,手痒了好久,又不想弄醒她,一直到黄昏,才如愿。
“很有意思。”
沈惊瓷被他喂了两勺水,不用下床的时候,体力已经恢复。听见陈池驭的话,沈惊瓷瞥了下嘴,温吞的咽下那口水。
什么啊,看她睡觉能有什么意思。
锁骨上却忽然被粗粝的指腹摁住,指尖勾了下。
沈惊瓷回神,低眸就看到他食指遮住了锁骨上的红痕,像印记一样的红痕。
他的眸色很深,盯在那个地方,淡淡开口:“哪都有意思。”
“”
沈惊瓷强撑镇定的看了陈池驭一眼,又缩进了被子。
晚饭沈惊瓷说什么也要自己来,时隔一天,才看到手机。消息多的快要爆炸,打眼望去,全是跳出来的消息。
以邱杉月和仰可作为代表。
三个人的群好像一年都没有这么热闹,99+的提示从右面弹出,她没从头看,却还是猜到了她们在说什么。
【邱杉月:还没起?这么猛?】
【仰可:你应该明天这时候来问。这个时候可能刚睡。】
【邱杉月:?】
【邱杉月:怪我见识浅薄了。】
【仰可:不知者无罪,不怪你,毕竟你还没有过。】
【邱杉月:】
【邱杉月:仰可,我信了。】
【仰可:毕竟洞房花烛能理解,但还是有点心疼瓷瓷了。】
【邱杉月:不懂,好奇。沈惊瓷能讲讲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