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今天我终于有了体会。邪莲狠狠扑向我,誓要杀我而后快时候的怨毒目光;还有她仰望武间异魔时,那种慕恋依偎,像个新婚小妇人似的眼神,像是千把小刀切割在我心头。
不曾拥有,就不会失去,一旦人们有了珍惜重视的东西,就会体验到失去时候的痛。因为如此,所以我从不曾将邪莲看成是我的东西、我的女人,而在我的认知里,像邪莲这样淫艳妖媚,浪荡到连妓女都为之汗颜的淫妇,也不该算是我的女人,因为她非但不纯洁,还已经被别人玩得太烂,就算成为我的所有物,又有什么光彩?
但却想不到,一个让我这么轻贱视之的荡妇,在她改投向别人怀抱时,仍会让我感到这么样的难受。
想到那具曾在我怀中辗转呻吟的美艳胴体,如今却在别的男人身下淫荡扭腰,摇乳摆臀,我就气得快要吐血。
妈的,这个无耻淫妇,居然在跟了别的男人之后,倒过头来暗算我!早知道我就不该惦着旧情,那样就不会失去冷静,被她这样暗算得逞,也就…不会心痛了。
那时候,邪莲被阿雪的黑魔法所阻,却一直要扑冲过来,那种赤红双目、被头散发,誓要把我身上每块肉撕扯下来的刻骨怨仇,想起来委实令我心惊不已。她口口声声说我是恶魔,又想要与我拼命…我作了什么引她仇恨若此的事吗?
(嗯,可是…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对,我好像漏算了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问题我没有注意到呢?)
脑里自然回想到邪莲现身后的每一幕,尤其是与她合体交欢时,那浑圆肥白的豪乳,上下抛动摇甩的种种画面,还有她平滑白皙的小腹,那真是…啊!我想起来我疏忽掉什么了。
当初在马丁列斯要塞分手的时候,邪莲已经身怀有孕,虽然吸血族的女性与其他种族混血,要怀胎三年才会生产,但是算算时间,邪莲的外表也该发生改变,大腹便便,行动不便才对。然而,我这几次看到邪莲,她的小腹平坦纤细犹胜往昔,动作灵活快捷,哪里有怀孕在身的样子?
唔,这里头应该有着什么问题…
不过,我还真是一个大烂人啊!与邪莲分手后的两年多时间里,我居然从来不曾记得这件事,偶尔想到邪莲,也是想着她浑圆的雪乳与美肉,完全忘记她身怀有孕的事,重逢后这么久才想起来,想想我也算是烂了,或许,我是下意识去回避这个事实与责任吧…
「没错,您说得没有错,您确实不是好人,但也唯有您这样的人,才能够成为法米特大师的传人。」
一个声音传入我耳内,本来看不见也摸不着的浑沌,突然一下子明亮起来,形成某个景象,出现在我眼前。
那是一块颇大的石壁,凹凸不平的表面上,写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构成多个相互影响的复杂魔法阵。而在那片石壁之上,有一具半裸的女体,被嵌在石壁之上。
一种特殊的金线雪纱,遮缠在胸口与腿间,远远看去,像是一层金色云彩遮掩在胴体之上,彩光流转,偏生朦朦胧胧,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