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说啊……姊姊,要弟弟插妳什么地方?姊姊……姊姊……好姊姊。」
被我连续几声姊姊一叫,下身挺送的节奏又骤然加快,月樱再也忍不住了,放弃所有矜持,猛烈地迎合着我的抽插,娇声纵吟道:「插姊姊的穴……我要小弟的鸡巴用力插我的穴……」
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我早就澎湃至颠峰,再给她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登时给弄得心魂俱震。
我迅速地抽出滚烫的如铁肉茎,一手搂住月樱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的纤纤柳腰,又狠又深地向月樱的玉胯中猛插进去,感受她雪白高耸的乳桃贴在我胸口直摇晃,快意道:「宝贝姊姊……现在怎么样?没有让妳失望吧,我从来没有让我的女人失望过喔……」
一波连着一篇,月樱完全徜徉在高潮的颠峰,娇躯不断地抽搐,而我则卖力地让她不会从高潮中下来。
「啊……小弟……你好棒、好棒啊……」
月樱的哼声甜美动听,两眼朦胧地望着上方,我把她的香躯稍稍放松,分开一点距离后,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着她的香舌,同时伸手掐住了她酥胸顶的乳蕾,下身狂耸狠顶。
「姊姊……姊,要、要我射在外面吗?」
月樱苦闷地摇晃着头,给汗水打湿的黄金秀发四散披垂,玉腿一下蹬着床面,一下又绷直了,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一个出乎预期的答案。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
剎那间,我确实是很吃惊的,但这份惊讶却比不上我趁机奉命做坏事的喜悦,于是,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出,直射入女体圣洁、深遽的花房深处。
被那火烫的阳精一激,月樱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我股后;一双柔软的纤秀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我肩膀,十根水葱似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抓进我肩头;被欲焰和愉悦烧得火红的俏脸,迷乱而羞涩地贴在我耳畔,一声声地倾泄着满足的低呼。
如果说,这天发生的一切,开始与结束都像是一场梦,随着太阳升起而结束,那么至少我该庆幸,这一切不是结束得像一场恶梦。
由于同一日内的性交次数太过频繁,连续服用禁药谷催体能,当我搂着月樱在床上睡去,这一觉睡得相当的沉,直到日上三竿,我才从梦中醒来。
理所当然,月樱早就已经不见了,而我身上披了衣服,没有出现赤身裸体的糗状,这显示月樱离开时,已经回复了清醒,不再是那种酒醉放浪的状态。
现在的她是什么心情呢?
是觉得犯下大错?还是有一点点的欢喜?或者……
清醒的她、喝醉的她,在心态上到底有着多大的差别?这点我实在难以推判,只有实际见到她,才能够明白这一切了。没有能够在她离去之前拦住她,这点很遗憾,可是仔细想想,也未尝就不是好事。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月樱应该回到驿馆了,尽管我很想马上见到她,但这并非明智之举。月樱已经是个成年的女人,无论如何,她应该需要一些冷静思考的时间。
我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