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那个道具重新移动回去就好了。
至于说丢了衣服的田家?仆从?
不用多久,他们就都会被遣散了。
丢不丢衣服的,也没多要?紧。
至少,这?一次,他们不会因为?田大少而死——这?个人活得越久,对田家?仆从反倒是?个噩梦。
回到了庆和堂的后院,陆雨宁便早早洗漱吃饭躺下,到了半夜,她就听见外头一阵动静,显然,是?那些人返回来将东城那边的人抓了,连夜出城。
陆雨宁微微一笑?,重新躺下安然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雨宁洗漱吃过早饭,刚将庆和堂的大门打开,便见一名身穿长?衫的中年?人急匆匆走进来,焦急地跟陆雨宁道,“这?位姑娘,我?想问下这?里是?庆和堂,韩大夫的庆和堂吗?”
陆雨宁微微点头,“嗯,是?啊,你是?来找韩大夫的吗?”
对方连连点头,“是?,家?中内子?突发疾病,听闻韩大夫对妇女病症颇有研究便过来询问一二。”
陆雨宁讶异一瞬,韩大夫明明更擅长?的是?看內症。
不过见对方一副真是?别人推荐我?我?才过来的样子?,便点了点头,让对方进来,她从后门去了韩大夫家?,找到他跟他说了一声。
韩大夫皱眉,“我?并不擅长?什么妇人之症,那人是?不是?搞错了?”
陆雨宁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韩大夫,要?不您还是?过去看看?”
韩大夫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嗯,还是?去看看再说吧。”
说着就拿起?自?己的药箱,和陆雨宁一起?回到了庆和堂,那人正焦急地等在柜台前,见两人回来了,连忙跟韩大夫寒暄了两句便带着对方急匆匆走了。
陆雨宁却看了一眼?柜台之后的钱箱位置,果然,她临走前留下的红纸已经被对方拿走了。
可见,这?才是?真正要?找这?一份红纸的人。
至于说对方没有在昨天出现,显然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等韩大夫回来,药行里也送来了需要?添补的药材,陆雨宁正忙着检查和整理,放到药柜里。
韩大夫进门就说,“不过是?普通寒症,正好遇到了那太太月事期间,便严重了几分……”
陆雨宁点头,认真地听着韩大夫说这?一次的病例,也回答着韩大夫时而提出的问题。
心下却还在想着那人,昨夜,他们有去西城的观音庙吗?
会不会耽误他们的事儿?
韩大夫见眼?前的小徒弟一心二用都还能对答如流,不由叹气,“好了,你歇着吧,今日我?来看店。”
陆雨宁回神,看着韩大夫。
韩大夫却洞悉一切地看着她,“医者只?能治病,治不了心。雨宁啊,你要?切记啊!”
陆雨宁垂眸,点头乖巧地答应了下来,“是?,师父。”
原主很少叫韩大夫师父,即使心中一直都将对方当成了真正的师父来对待,可直到韩大夫一家?都被人折磨死,她也还是?没有机会正式叫一声。
韩大夫却颇为?伤感地道,“你也不小了,过些时日你便随我?一同?去出诊吧,总要?见见人,你才好当个真正的大夫。”
陆雨宁乖巧应下了,“好,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