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带给两人的震撼一时间都回不来神。
秦修越带着白微衣和秦玉宸，一念之间就出现在长生界。
此刻的长生界，全盛状态的魇迷之蚜感受到独立空间的异动后，对秦豆豆发动的攻击更加猛烈。
它最后的底牌究竟被谁拿走了？！这个力量的源头到底是谁？！
疯狂中夹杂的是它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恐惧。
此刻秦豆豆虽然处于下风，但秦修越能看到这副躯壳在积蓄的力量有多庞大。
白微衣两人回神看到在战场中心的秦豆豆，视线再度回到秦修越身上。
“你是......大宝还是小宝。”
从独立空间出来的短短数秒，
白微衣接收到的信息让她根本分辨不出来，只是短短几十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衟???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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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越说完催动力量将白微衣和秦玉宸两人送到安全的位置。
两人想要挣脱，去询问秦修越更多，可却连一丝一毫都撼动不了。
做完这些，秦修越关注着秦豆豆力量躯壳的变化。
他在此等候的对象是浊。
作为力量躯壳最后一次蜕变的考验，魇迷之蚜比此前上千次转世都要强大。
被逼入绝境的秦豆豆，触底反弹，彻底激发了这副躯壳的力量。
在释放力量的同时，秦豆豆的样貌也发生了变化，然而这些在最初那批玩家眼中很熟悉，他们当初在新手村打小boss的时候见到过。
只不过现在比当初要厉害无数倍。
“不可能，这力量绝对不是你的，你究竟是谁？！”
魇迷之蚜刚才明明都要彻底击杀秦豆豆，这一股力量的出现，完全超出了它的预计，这不可能是修士能拥有的力量。
“死吧！”
此等状态下的秦豆豆脑海中只有铲除魇迷之蚜这一个想法。
远处的垣昶见此只有担忧，被人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再清除不过，这种状态下力量虽然暴涨，但也处于生死边缘。
然而实际上，这才是秦豆豆这副躯壳最开始的状态，上一次只是强行催动，这次则是水到渠成，魇迷之蚜只是一个开启的设置。
这一刻秦豆豆催动的不只是虚无力量，更多的是纯正的虚无法则。
魇迷之蚜的特性是不灭，但虚无能够完全吞噬。
在接触在虚无法则的一刹那，魇迷之蚜想跑，最开始源源不断向本体输送力量的分/身，此刻变成它逃跑的退路。
双方移动的速度，就连关注战场的大乘修士都没有看到，凭空消失。
被虚无法则包裹的魇迷之蚜还想凭借分/神遁逃，但虚无法则同样顺着其中的关联，将那些分/身一并清除。
当魇迷之蚜完全被虚无法则吞噬后，整个宇宙中再不见一丝溟息。
正当一切都要落幕的时候，一个只有秦修越能看到的身影在宇宙空间出现。
秦修越使用权柄力量与之相斗，同时秦豆豆控制不了自己的躯体。
随着浊的出现，追查的运行法则更加具象，但此刻因为双方权柄力量产生的激荡，运行法则被排斥在外。
“清，你为什么还要如此固执的反对我？”
浊反击后凭借着对力量躯壳的掌控，成功进入，被剥离了对身体掌控权的秦豆豆，从刚才异常激动的情绪中脱离。
他就像是局外人一样看着眼前完全搞不懂的场景。
“因为你所做的这些都是错误的。”
“错误？我掌控了这个躯壳，即便使用权柄，也不受运行法则的束缚，倒是你。”
“你这副躯壳无法承受太
() 久，过不了多久躯壳消失，就会被运行法则囚禁，没有谁能阻止得了我。”
浊说这些的时候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我们当初将他创造出来，不是为了成为你的工具，千百次历世，他已经是独立的生灵。”
“呵呵，那又怎样，我想毁掉他只是一念之间。”
浊将清震退，想要将这副躯壳的意识灵魂彻底抹去。
看到现在的秦豆豆虽然还没搞清楚情况，但对于自己的危险格外敏锐，本能性抗拒来自浊的力量。
只是他的这点反抗微乎其微，意识被撕裂拉扯间，潜藏在这副躯壳中的上千次历世记忆蜂拥而至。
就在浊觉得可以随手毁去秦豆豆的时候，突然发现一缕属于清的权柄力量，很微小，但确实存在。
“你什么时候做的？”
浊的语气冷了下来，这副躯壳内有清的权柄力量，就意味着浊无法完全掌控，毕竟从一开始就是双方一同创造的。
“跟我回归墟。”
那缕权柄力量正是当初放到秦豆豆身上的世界线，在将二部分权柄相融后，他并没有将这一缕收回。
“不可能。”
最开始浊不会同意，现在耗费了这么多就更不可能同意。
清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催动那缕权柄力量来排斥浊的存在。
这一举动让浊暴怒，对清的攻击更为疯狂。
双方交手的同时，灵魂意识还存在的秦豆豆已经将那些经历记忆接收完，他不会让任何东西来占用自己的身体！
“你给我滚出去啊！！！”
躯体原本的灵魂力量大涨，原本就被清那缕权柄力量折腾的浊，一下子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清顺势借用运行法则将浊驱离。
此时具象的运行法则已经将清和浊包围。
“为什么，你是因为我的诞生才出现的，我消失你也会消失。”
“我们本来就不该存在。”
浊的这些话以前说不动他，现在依旧说不动。
清已经将浊所有的退路封锁。
两份权柄力量的出现，让周边的具象法则不断涌现，一步步收缩。
“哥，不要走！”
再度掌控了身体的秦豆豆抬手抓住了秦修越的左肩。
刚刚跟浊的拉扯消磨了太多精力，秦豆豆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是模糊的，但他不想放开手。
当具象的运行法则收紧后，一道属于清的权柄力量从秦修越的身体离开。
“不，我不要回去！”
浊还在挣扎，可在双重包夹中逐渐被平息，收缩到只有一个光点的存在后，凭空在宇宙中消失。
清和浊从归墟中诞生，最终也会回到归墟......
秦豆豆看不到那些，他只想确认手中之人的存在。
“哥？”
“嗯，都结束了，睡吧。”
得到回应的秦豆豆视线彻底陷入黑暗，只是依旧没有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