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身边没有合适的。”
沈若盈望着楼下的江淮序,在一众公子哥里显得格格不入,气质太干净,“你可以考虑江淮序的,外表出类拔萃,人品、家世知根知底,没有任何男女关系,这种极品男人太稀有了。”
极品吗?温书渝不禁向楼下瞧去。
眉弓骨长、身形颀长,都是简单的白衬衫,只有穿出了一股冷峻之意。
在众人中鹤立鸡群。
脑海里立刻蹦出一个词,淡漠疏离,不是他融不进宴会,而是他不想融进去。
楼下的江淮序似乎有感应,抬起眼眸看向她的方向,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
温书渝像被抓住的小偷,躲避这一道凌厉的目光,转而打趣沈若盈,“你这么喜欢他,和孟新浩退婚,让叔叔阿姨给你去说亲好了。”
沈若盈向后退,“我不要,驾驭不了,还是你俩更般配,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过生日都省事。”
温书渝追着打闹,“我也不要,讨厌他。”
一转身看到江淮序,两个女生噤了声,装作无事发生。
江淮序从楼下上来,刚好听见最后一句话,不用想都知道是说他,神色自若擦身而过。
“他听到了。”沈若盈小声说。
温书渝才不在意,“听到就听到呗,他又不是不知道。”
话落,正好对上江淮序的眼神,表现得过分平静。
有个女生跟在江淮序身后,沈若盈拉住温书渝,“呦呦呦,傅清姿还没放弃呢,从咱们毕业的时候就追了吧。”
傅清姿,温书渝特别熟,她的高中同学,傅家最受宠的女儿,高傲的小公主,和她不太对付。
准确来说,是傅清姿看温书渝不太顺眼,只因为江淮序经常受父母之托,对她照顾的多了一点。
温书渝发自肺腑地祝愿:“希望她快点成功。”
这样两家长辈就不会再随意点鸳鸯谱了。
转移小插曲,温书渝去端了一杯香槟小酌,提着裙摆、踩着细高跟鞋,不小心崴了脚。
眼看要摔跤,江淮序眼疾手快扶住了温书渝,“小心。”
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面料传到温书渝的腰身,像被静电电了一下。
空气骤然滞住,水分子像被冻住,眼神再次对视,过于亲密的距离,呼吸仿佛在交缠,两个人耳尖爬上一抹红,不约而同瞥过脸。
时间悄然拉长,江淮序没有松手的意思,竹木香让温书渝头晕,“江淮序,差不多了啊。”
温书渝指了指腰间的手,那双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掌,正托住她。
江淮序收起手掌,虚虚扶着,漫不经心地说:“哎,好歹救了你,连声谢谢都没有。”
温书渝整理下裙摆,假笑一下,“我谢谢你啊。”
沈若盈在旁边安安静静嗑CP,默默看两个人的斗嘴,江淮序只有面对温书渝时,才会显现一点点不正经的样子。
玻璃渣里找糖吃的感觉真好。
客人逐渐离去,沈若盈未婚夫来接她,先行离去,余下江淮序一家。
温母望着二楼喊,“鱼鱼,你和淮序快下来。”
温书渝大声回:“来了。”
没有了客人,温书渝卸下绷直的背,脱下高跟鞋和厚重的礼服,换上舒适的纯棉睡衣。
回到最舒服的样子。
温母开门见山,“有没有看对眼的?”
温书渝跑过去抱住温母的胳膊,老方法撒娇,“没有,这又不是买白菜,只看外表就行。”
工作的缘故,接触太多的离婚官司,不恐婚,但不轻易踏入婚姻。
江母转头问:“淮序呢?”今晚来的何止是公子哥,还有各家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