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接着她说:“结果有老师突然出现在教室最后一排。”
“你说的也?太准了。”阮韫一听就知道?温年?也?遭受了迫害,“我真的、哈。”
她极荒谬地叹了口气:“我突然抬头?看到空荡荡的最后一排教室,出现个戴眼镜的小老头?,关键是他平常不?苟言笑,打分贼苛刻,最要命的是,他竟然用那种饱含欣赏的目光看着我。”
“亲爱的,你懂我当时那种大?白天见鬼的心情吗?”
“然后我就、我就一句话三结巴,眼睁睁看着他在考核表上,重重划下一笔!”
“我懂。”温年?轻轻扶住阮韫摇她肩膀的手臂,“等下,先别摇了。”
“好像有些?晕。”
阮韫连忙收手,仔细看着她的脸色。
“亲爱的,你唇色好像是有些?淡,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温年?刚刚突然一阵的晕,这?会就好了,不?是很上心地说:“可能是换季,有些?上火。”
阮韫试了试她的额头?温度,很正常,看她神色清明,也?不?像是生病模样,这?才放心:“那你回去洗个热水澡,早些?休息。”
温年?笑道?:“嗯,知道?了。”
周四一天都很顺利,温年?很幸运地没出任何错,阮韫自此上次被吓到,也?格外注意?留了个心眼,虽然上次被扣分,之后也?没什么错处,校长办公室喝茶之行八成?不?用体验。
为此,她心花怒放,怒花两百块,买了两百五十个游戏币,又觉得这?个折扣像是在骂人,又补了两百五十个币,想着都五百了,又花二十块,凑齐了五百二十个币。
期间温年?就眼睁睁看着她上头?,行云流水的操作,完全没给她留下一点阻拦的机会。
阮韫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就是想她一个人抓,估计会手累,问她晚上要不?要一起去。
往常温年?就会陪着她去了,可是今天她格外很困,尤其想睡觉。
阮韫没得到回答,抬眼看到她有些?迷糊的目光。
下意?识试了试额头?温度,确实是很正常的温度。
“算了,亲爱的,你还是好好回去休息吧。”
“嗯,晚上玩的开?心。”
温年?回到家,给自己冲了个热水澡,就往床上倒,整个人蜷进薄毯里。
侧脸碰到绵软枕头?片刻,就坠入沉沉的昏梦里。
梦里有股恼人的声响,一直在耳边吵着,温年?有些?难受地揪起眉毛,脑袋直往枕头?里扎。
过了好一会,那声响总算消停,不?再扰她。
……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年?感觉堵塞的呼吸里,飘过很淡的清冽木质气味。
滴的一声。
下巴传来?微捏的力度,有东西伸进口里,垫在舌下。
温年?有些?迷蒙地睁开?眼眸,朦胧视线里,依稀窥见深邃优越的脸庞,隐在微暗的光线下。
“你回来?了啊……”
周齐斯将手里的长条形东西,放到床头?柜上:“温老师,你发?烧了。”
修长指骨落在侧脸,拨开?几缕散乱发?丝。
温年?眼皮懒倦耷拉着,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整个人紧紧蜷在薄毯里,像是听懂了,怕冷般朝他的手指凑近,很轻地蹭了下。
周齐斯说:“下次不?舒服,记得先给我打电话。”
温年?低声说:“我以为会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男人像是很深地看了她一眼,终还是极轻地叹了口气。
“宝贝,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