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儿、尘儿稍安勿躁,宁族乃是名门望族,宁公爷位高权重,有点架势,我可以理解。”
“怪我失语无礼,这便改正,宁公爷万勿见责。”
“请认真回应,流言之事,你打算怎么办?”
宁寒望听得浑身不舒服,无奈顿首一礼。
“小婿惶恐,多谢父亲抬举。”
“回禀父亲,小婿这些天明查暗访,已在探寻生事之人。小婿愚以为,揪出幕后之徒,方可清原正本,阻止谰言愈演愈烈。”
穆焕意态,余出几许漫不经心。
“话说得不错,可是,凭你本事,何时才能抓到造谣者?万一他们无穷无尽,其数漫漫,你该如何是好?”
宁寒望一诺无辞,信誓旦旦。
“请父亲宽心,小婿一定竭尽所能,为夫人解决麻烦。”
穆焕吹毛求疵,说来道去,总能挑到令他不悦的字眼。
“依你方法,我们只能傻等水落石出,最后还要感谢宁公爷一片深情?”
宁寒望话锋,随之一转,恳切答复。
“若等不及,父亲自己查实,也无不可。”
穆焕表露一丝鄙夷,继续挑错。
“你宠妾灭妻,弄出这档子事,到头来,叫我施以援手,你则高枕无忧,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简单一段对话,宁寒望便有精疲力倦之感。
“是,小婿有错,不该给父亲添麻烦。”
捕捉“有错”二字,穆焕肆意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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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你终于承认宠妾灭妻?”
宁寒望骤不及防一惊。
“小婿只是顺着父亲的话,以作哄劝。”
穆焕冷眼瞧着,无动于衷。
“多此一举,我岂用你哄劝?”
“我要的是,你出面,好好解决此事。”
宁寒望嘴角挂着苦笑,脸上写满局促。
“是,小婿无礼,多管闲事。”
穆焕眉头,紧锁一道悲伤,反作受屈模样。
“哄我两句,便是多管闲事,宁公爷还是拿我当个外人么?”
“怜我数年亲情,居然暖心不得一分,你如旧凉薄,一点没变。”
用尽浑身解数讨好,结果不尽人意,宁寒望干剩生气,无能为力。
“我……你……”
穆焕神色骄易,不依不饶。
“怎么?”
“宁公爷不占理,便想倒打一耙,责我故意找茬?”
宁寒望彻底无语。
穆焕揪住不放,不肯罢休。
“为何不说话?”
“莫非又想躲避?”
“一家人,你何故只想独善其身?哼,偌大宁族,找不出一个有担当之人。”
回话不是,不回话也不对,宁寒望难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
邹毓秀慢条斯理,气度沉稳。
“或许话不投机,爱婿听不懂我家老爷之意。”
宁寒望木然挤出一个虚心神情。
“乞求母亲指教。”
邹毓秀波澜不惊,提出要求。
“抓住幕后之人,的确重要,却是长久远计。”
“眼下,最为要紧,便是爱婿主动站出来,公示直言重视夫人,无意妾室。”
宁寒望惊住。
“什么?”